南狂仙尊葉辰!
“開席!”
目送他們離去之後,牧人王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隨後才轉身對九兒道“你們扶姑爺下去休息!”
“姑爺,我們走吧!”
九兒一臉驚魂未定的走了過來,和幾個丫鬟扶著葉辰就離開了宴席,回到了早已準備好的新房之內。
而牧采薇這位新娘反倒是在外麵招呼客人,這般場景倒像是葉辰是新娘,而牧采薇是新郎一般。
“七玄府麼?”
葉辰拿出那塊碧綠色的玉佩,感受到其中的那絲煞氣,嘴角泛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們倒是打得好算盤,不過恐怕我要讓你們失望了。”
說罷他便將玉佩中的煞氣儘數抹除,開始吸收其中的靈氣,不多時那塊玉佩瞬間化為齏粉。
……
而在距離牧王堡不到十裡的一處酒肆之內,七玄府少主厲昊與雅間之內正襟危坐。
一位侍女無比恭敬的跪在他麵前“少主,奴婢剛才趁機試探過了,那小子體內果真沒有半點修為波動。”
“看來這小子當真是個廢物了!”
厲昊眼中神色飄忽不定“這小子拿了我的玉佩,隻怕是命不久矣,不足為慮,隻是令本少失望的是,牧人王這個老匹夫可謂是狡猾似鬼,說話似是而非。”
他一搖手中的折扇,冷笑連連“也罷,武會將至,我就不信你牧王堡還不露馬腳!”
……
天風城城主府!
“父親,你剛才為何不出手?”
司徒宇臉色猙獰無比“牧王堡隻有牧人王這為尊者境在,而我們這邊還有郝大師,那時你若是出手的話,牧王堡上下必定雞犬不留!”
一想到被他視為禁臠的牧采薇已經成為了葉辰的妻子,今晚兩人說不定還要洞房,他的心就抽搐不已。
“愚蠢!”
司徒允冷冷嗬斥道“你可曾看到,哪怕是七玄府,血刀門,惡人穀之人也並沒有出手,說到底還是忌憚與那位黃泉老祖!”
說到此處,他不由得看向身旁的黑袍老者,抱拳道“郝大師,您貴為三品玄師,精神力量非我等能比,可感覺出牧王堡有什麼不對之處?”
“沒有!”
黑袍老者麵無表情的搖頭道“整個牧王堡並無強者的氣息,似是這般情況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便是牧王堡與那位黃泉老祖並無半點關係,牧人王是在硬撐,第二便是,那位黃泉老祖的修為超過了我!”
司徒允聞言麵色變幻不已。
似是這般場景同樣在血刀門,乃至惡人穀之類相繼發生,
……
很快,夜幕降臨,牧王堡依舊是宴席如雲,賓客如雨,好不熱鬨。
而在婚房之內,葉辰麵前卻是多出了一塊石碑,石碑約莫兩尺,不過一掌寬,透露出一絲荒古之氣,隱隱有神光湧動,在其之上似是有神秘的刻圖。
此物便是葉辰自鬼船之上得到的荒古禁碑。
當時也是因為此物,蕭元京才用洛水瑤以及冰棺中的女屍,要挾洛天涯與石千寒對自己出手。
自來到荒古界之後,他不是在了解這個世界,便是在尋找地仙果,都沒有來得及好好探查此物。
葉辰暗自皺眉“此物是秦岩留下的,而秦岩又是鬼船之主的手下,他特地將此物留給我,有什麼用意麼?”
鬼船一行讓他了解了很多,尤其是對於茜茜這丫頭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