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長得有七八分像,性情卻大不相同。
哥哥潘辭,性情沉穩,做任何事情都將潘家的利益放在首位,是潘府實際掌權人。
至於弟弟潘嶸,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若不是他哥哥有能耐,潘家百年來的名聲,可能就要毀在這一代了。
潘嶸翹起二郎腿,懶散道:“潘禮川這小老頭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該不會是見他養在外麵的小騷貨了吧?”
似乎覺得這話很好笑,潘嶸兀自笑出聲。
潘辭沒好氣看了他一眼。
“我就不該聽你的話,無端招惹小公爺做什麼?!他跟他二叔,壓根就不是一類人。
“你老實跟我說,你為什麼突然想起要請小公爺過來?”
“沒什麼,人家畢竟是未來的國公爺,現在跟他打好關係,說不定以後對咱家的生意也有好處,哥你說是不是?”
這話,潘辭一點也不信。
他這個弟弟,可以對任何事情感興趣,唯獨不可能對生意上的事情感興趣。
“就算是為潘家今後的生意著想,你怎麼能讓潘禮川去請小公爺?要請也是你我去才是!”
潘嶸正欲開口,忽見潘禮川踉踉蹌蹌跑了回來。
遠遠瞧著就有些不對勁,等人到近前一看,整張臉腫地跟豬頭一樣。
“這?你這是怎麼弄的?”
潘辭迅速起身,走到潘禮川跟前。
潘禮川臉痛,嘴更痛,隻能輕輕開口,“小公爺讓人給打的。”
一聽這話,潘辭就知道不妙。
這是得罪小公爺了!
“嗨呀!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看著依舊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的弟弟,責怪道。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你說,現在要怎麼辦?”
做生意的,就怕得罪人,更何況是有權有勢之人。
與潘辭擔憂的神色不同,潘嶸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
他慢吞吞站起身,伸展了下四肢。
“既如此,我與哥哥親自走一趟去請吧,小公爺不至於把你我兄弟二人,也打成豬頭吧。”
“我早就說過,由你我去請小公爺,你偏偏要讓潘禮川去,若一開始就聽我的話,現在又怎會得罪小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