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過其他方法,最終確定郡主沒事,隻是被他父王關了起來。
柳依依將信收好,露出疑惑神情。
還真是讓裴銘猜中了,郡主是被她父王騙了回去。
知道她安然無恙,柳依依倒也安心。
隻是,她父王為何要關她?
裴銘的信中沒有提雲晟的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查那人。
“誰給你的信?情郎啊?”
柳依依見子謙一點沒坐相歪躺在椅子上,翹起的二郎腿抖來抖去,哪有護衛的樣子。
“你在家裡也是如此?你爹不揍你?”
“在我父親跟前,我肯定不會這樣。”
柳依依站起身,走到高幾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
“有件事我很好奇。”
子謙斜眼看她,鼻孔輕輕一哼。
“你再好奇也沒用,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
自前兩次著了這個小丫頭的道,子謙之後每次回答柳依依的問題前,都會考慮清楚再答。
一旦發現她有套他話的嫌疑,他就會立即閉嘴。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不問你的姓,也不問你家在哪,更不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就行了。”
事實上,她已經故技重施出其不意了好幾次,誰知這人突然間變得非常機警。
柳依依竟是再不能從他那裡套出有用的信息。
“那你問吧。”
“星禮是你的主子?”
子謙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可以回答。
“是。”
“我被你父親抓去的時候,聽見彆人叫他主子,這是怎麼回事?”
子謙若是下人,他爹雲晟就不可能是主子。
那,那日將她擄去那處宅子時,為什麼聽見那些人稱呼雲晟“主子”?
這不自相矛盾麼?
“這個,有些複雜。”
子謙想了想。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父親就是主子,隻是,因為某些關係,他自願為彆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