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軍少之獨占愛妻!
“我的確可以靠著生漆的味道來判斷位置,畢竟人都是不一樣的”
正如,
“人們生而平等,但又生來個性各有千秋。”
說到這,她話語有些停頓似有似無的在暗指著某人,但卻沒有指名道姓。
黃玲咬牙切齒的盯著寒月沁,那句話肯定是對著她說的,兩側的手緊緊揪著褲子,好似在隱忍著什麼。
“哦?既然你不靠著自己敏銳的嗅覺,那你是如何找到這條正確的路線呢?”嚴東楠趣味的看著寒月沁說道。
沒想到還能遇到個這樣深藏不露的好苗子,這嗅覺如果真的如她所說這麼靈,那就說不定可以做個爆破手。
既然射擊不行,那至少爆破手沒得跑,肯定可以,至於體能後天彌補是可以的,畢竟這也不是一蹴而就就可以成的事!
隻不過接下來她的回答再次讓他有些震驚。
“出發前看的那張地圖”一聲輕飄飄的嗓音頓時出現在眾人耳中。
“都記下來了!?”他下意識詫異地問道。
“需要畫出來嗎”寒月沁並沒有回答,反倒是直接性抬眼看著他反問道來證明這一事實。
此刻的她猶如恢複了如同軍艦上那個颯爽英姿的女元帥一般,統領著千萬士兵的領袖,眼眸裡充滿著堅定,運籌帷幄的模樣讓人為之信服。
寒月沁渾身上下透露著自信、胸有成竹的姿態讓他自己看的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是她之前沒有的模樣,但這樣卻又是催使著他試圖去相信她。
她的眼眸黝黑,但卻在漸昏漸暗的夜色裡顯得如此閃爍,好似光從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便可以定奪真偽。
就像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上位者處之泰然且指揮若定,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氣勢,這股氣勢倒是隻在那個男人身上見過,如今這女兵竟和他有些類似。
想到那個男人,嚴東楠神情頓了頓,好像掐著時間算,那男人也差不多該到這了,也不知道這次又要折騰多久。
誒!
隊伍中,她四周的人聽完後都是神情各異,甚至覺得這種話簡直是無稽之談。
但對於相信和親身體會過她能力的許晨偲她們倒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她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了。
然後,嚴東楠腦海中又想到那張圖似乎就隻出現他們麵前三分鐘左右,況且那張圖的尺寸也就1x1,能不能全部記得下這先不說,就說是否看得清楚且了解個大概就已經算很不錯了。
換他在這樣短時間內,要想全部都記住,那也是有難度的,至少從方向、距離和經緯線上就需要花費一定時間。
按照他們這樣的身份,能混到現在這樣的地方,足見本身都不小,而如今能遇到讓他吃驚的事,可見多少有些實力!
這樣的能力在特種部隊裡都算得上中上水平!
彆看圖小,圖例和實際的大小區彆很大,還要在腦海中描繪足夠的虛擬圖,以便判斷。
另外圖上的標記有紅色和白色,區分的同時還要記牢對應位置,以防混淆,紅色代表各個隊伍的出發點,白色則為路程提示。
要想全部記下這絕非易事,記下一張地圖這就不是隻靠記憶,還要靠一定的技巧和運用。
這也不是一般人能會的東西!
所以寒月沁究竟是怎麼在短時間內記下來的並且區分好找準路線想呢?
顯然此刻的嚴東楠已然忘記了黃玲這一茬,全神貫注的瞧著寒月沁,眼神裡充滿著期待和疑惑。
但很快,腦海中便有了一個測驗的點子,不管結果是否屬實,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你不用畫出來,你隻需要告訴我那張地圖裡一共有多少條準確路線,並且你選中這條路線經度、緯度,以及路程各是多少。”
他一邊說著一邊注視著她,試圖想難為她。
畢竟比起畫圖,這理論知識實則是更難為人,這年代雖然高考已經恢複,但是一些知識穩固的人不多,更彆提他們這群新兵蛋子的底子。
而且這時候的部隊還沒有流行讓廣泛士兵都學理論知識,除了軍校畢業的軍人,和一些國外回來的留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