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寒月沁深吸一口氣,極力壓製住內心的那股怒氣和被算計後的那抹厭惡之意。
她緊緊蹙著眉頭,雙眸直直地看著眼前這個臉皮厚得無邊無際的家夥,心裡想著這家夥怎麼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說出這些話來。
他倒是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默不作聲地承受著她的每一次攻擊,甚至偶爾還會挨上她的幾下拳頭,但卻還是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這讓寒月沁越來越覺得不爽,明明是他挑起事端,現在倒成了自己無理取鬨。
“不想去當射擊教官?”蕭南瑾微微挑眉,帶著一絲試探性的口吻再次征詢道。
“我的決定有用嗎?”
“蕭隊長?”
寒月沁的臉色變得更加冰冷,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銳利的鋒芒,仿佛一把鋒利的劍,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你也應該懂得,明麵上的溝通是很有必要的。”蕭南瑾的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
“如果我就是不願意去當呢?”寒月沁抬起頭,目光堅定地凝視著他,反問道。
“那就繼續打,我時間挺充裕的!”
兩個人在這一刻莫名站立對處,眼神對視間,仿佛有無數火花在空氣中迸發。他們彼此之間彌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緊張氛圍,沒有誰願意讓步,更沒有人願意示弱。
這種僵持局麵持續了一段時間,雙方都在執著地堅持自己的立場和觀點。"示弱"這個詞似乎與他們毫不相關,他們寧願選擇麵對,也絕不退縮。
然而,這種對立狀態並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愈發激烈。
除了強強聯手或者強強對抗之外,似乎沒有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
但寒月沁心裡明白,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要想戰勝眼前的這個男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這時,蕭南瑾突然出手,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瞬間打破了僵局。寒月沁迅速做出反應,巧妙地避開了攻擊,並以同樣淩厲的招式還擊。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每一次交手都帶著巨大的力量和速度。他們的戰鬥如同一場驚心動魄的舞蹈,讓人目不暇接。
隨著時間的推移,寒月沁逐漸發現,自己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意識到,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很可能會陷入劣勢。
於是,
她決定改變戰術,采取一些更為靈活和巧妙的招式來應對。她利用周圍環境的優勢,借助四周的樹乾、零碎地樹葉混淆著他的視線,發動出其不意的攻擊。
蕭南瑾察覺到寒月沁的變化,立刻調整戰術,加強了防守並尋找反擊的機會。兩人的戰鬥越發激烈,誰也不肯輕易退讓。
經過一番試探性的搏鬥,她好歹也算是成功地找到了一處破綻,莞爾一笑,隨即擊中了蕭南瑾肩胛骨的部位。
蕭南瑾卻也隻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卻並未再有任何進攻的動作。
事實上,他肩胛骨上是有一處槍傷,隻是在衣服的遮掩下,他坦然自若地表現裡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這個細節,而他自己則早已習慣了這種傷痛。
儘管被擊中了傷口,但蕭南瑾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痛苦或不適的神情。相反,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厚、意味深長。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
他們的目光交彙在一起,仿佛在無聲地較量。
但蕭南瑾卻停了下來,
緊接著麵朝正右方看去。而寒月沁也同樣注意到了,皆而停下手上的動作。
正看著起勁地樺南錚,被兩人發現後,意猶未儘地朝著兩人乾笑著,隻是望著身後的寒月沁,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耐人尋味地興奮和渴望。
這女兵要是屬於他們的一份子該多好!
“咳咳……”
見他們兩人遲遲不開口,樺南錚受著兩股不同眼神的打量,也是挺有壓力的。
更神奇的是,
他同樣是從屍山血海的戰場廝殺出來,一路爬到如今的地位,但在蕭南瑾麵前卻仿佛被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然而,麵對寒月沁時,他竟然也顯得稍遜一籌。
"有事嗎?"寒月沁皺起眉頭,語氣冷漠。
樺南錚心中一緊,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我來找你隊長有要事相商。"
"哦!"寒月沁輕輕應了一聲,微微側身,向樺南錚示意可以過去了。她現在根本不想再看到他一眼,隻想儘快離開這裡。
突然,蕭南瑾低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寒月沁。”
這三個字猶如重錘般砸在了寒月沁的心頭,她的腳步猛地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股無形的壓力湧上心頭,仿佛聽到了某種不可違抗的命令,讓她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去。
她的身體筆直地站定,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大聲回應道“到!”
儘管她很唾棄這下意識的行為,但也熟知軍令如山的道理。
蕭南瑾淡淡地說“一起聽聽吧。”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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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此次前來,是想詢問一下,你的士兵能否借給我使用一段時間?像她這樣實力強大的人,在我們那裡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樺南錚得到蕭南瑾的允許後,不再拐彎抹角,直接坦率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冷冽、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我不是他的兵!”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場上的平靜。
樺南錚的臉色頓時僵硬,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寒月沁。
仿佛在說“
【你不是他的兵,那和他一塊來,還來代替比試射擊?】
質疑、迷惑、詫異,在此刻充斥著他的大腦。
縱然有諸多想解惑的問題,但他自己此刻也隻能蹦出一句“所以你不是他的兵?”
“她隸屬於東南軍區,目前暫時由我負責。”
蕭南瑾瞧著她威脅般地眼神,駭冷的寒氣直逼自己而來,顯然要是他敢亂說什麼,她寒月沁絕對會翻臉不認人。
惹急了,估計他這邊做什麼都很難讓她消氣。
“東南軍區?”
“這麼說,你和她那距離也是八竿子打不著,所以難不成是你喊她參與且協助你們行動?”
不然怎麼可能一個東南軍區的會和一特種部隊的人有關係?
這槍法說實在的,確實夠資格!
不對啊,他這個四處奔波、到處搶劫好苗子的人,也不像是會去找人合作的啊!
自己的那些戰友各個以一當十的優秀的,犯不著去找彆的搭檔一起作戰啊!
配合度、熟悉度、這兩點無一不是至關重要的兩點。
這些他又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