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超市!
,噩夢超市
“你小子也知道害怕?”九爺瞪大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他,“你乾的好事,當我不知道麼?
小玉郎哭喪這臉,央求著說“哎呀九爺,您老真是活神仙,嘛也逃不過您的法眼。您也知道,我現在嘛也沒有了,連個窩都沒有,隻能仗著自己這張臉皮還過得去,勾搭幾個沒了爺們兒守不住寡的老娘們兒,給自己找個能容身的地兒,順帶賺幾個小錢兒花花。我知道這事兒給咱男人們丟臉,可怎麼辦呢,我要活著啊,於是隻能不要臉了。說到底,我就跟侯家後那些班子中的姐兒們一樣,把自己的身子給賣了。您不會跟趙寡婦是親戚吧?九爺,您可千萬饒了我,您把我當個屁,放了也就是了,我怕打更怕進衙門,求求您,您饒了我,饒了我吧
九爺一聽,更加火冒三丈,趙寡婦都已經年過五十,接近六十了,小玉郎
連這個歲數的老女人都不放過,可見此人真是下作至極。
我不是問你這些,你的齷齪事兒我管不著。我問你,你跟那小道士究竟怎
麼回事?
九爺這番話剛出口,小玉郎登時嚇得麵如死灰,險些沒背過氣去!
他緊忙狡辯“道士?嘛嘛嘛嘛道士?
九爺冷笑一聲“小玉郎,彆跟九爺玩這些煙炮鬼吹燈的花活兒,你要跟我說了實話,我就放你走,你要藏著掖著不說實話,我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彆磨嘰,快說,你跟小道士究竟有嘛勾當!
“哎呀……九爺啊,您是我的親爺爺,您怎麼嘛都知道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彆以為你不說彆人就不知道。你小子彆跟我打馬虎眼,整些沒用的片湯話兒糊弄我,老老實實地撿著乾的說。說!
九爺,我要說了,您可千千萬萬彆拉我進衙門。我已經癘了一條腿,不想另一條腿也讓人打痛了。”
“行!我答應你,隻要你說得都是實話,我保證不為難你。可你要是跟我耍花活,你小子知道後果。”
“知道知道,我知道。小玉郎極是難為情地說,卩害!我可真不是東西,死了都沒臉見我的先人,為了混飯轍,我他媽愣是當了兔子。呸!
說著話,他往地上吒口唾沫,為自己的做過的齷齪事兒而感到惡心。
“這事兒還要從三個月前說起。有一天,我在東門大柳樹下唱+不閒兒蓮花落,正唱到興頭上,聽著有人拍手叫好。我一瞧,叫好的是個長相俊俏的小道±,皮膚又細又白,眉清目秀跟個大姑娘賽的。我瞅他看著我含情脈脈的眼神兒,就猜出他是個兔子。我也是閒得難受,索性跟他搭咯了起來。誰知越說越近乎,他非要請我下館子。我正愁沒飯轍,有人請客我要不去,我就是大傻巴。跟他到了館子,找個雅間兒,他點了一桌像模像樣的酒菜,接著他敬我一杯,我敬他一盞,喝著喝著就有些喝高了。他雙腮潮紅,看我的眼神兒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我心說你小子這是要犯浪病。果不其然,他在我一雙手上來回亂劃拉,哥哥長哥哥短親昵個沒完,接著順勢坐在我大腿上,就跟野豬蹭樹賽的在我臉上來回蹭啊蹭,讓我不要喊他弟弟,要喊他妹妹。”
九爺聽小玉郎說出這些話,不由得一陣嘔心,狠狠地罵了一聲“死兔子。
小玉郎尷尬地苦笑,接著說“我也是沒出息,尋思著從他身上沾點兒便宜,於是改口喊他妹妹。他一聽喊他妹妹,樂得在我懷裡手舞足蹈,接著膩乎個沒完沒了。我問妹妹在哪家道觀出家?他說他不在道觀,而是在民宅。我覺著新鮮,當道士的不在道觀,卻在民宅,這算哪門子道士?我認為他跟我逗悶子找樂兒,我說我不信。他說他真的不在道觀中,還說自己的師父是個得道高人,擁有半仙之體,他一心修仙,不願受俗世打擾,在
民宅之中修行,主要是為了圖個清淨。再說了,大宅大院又寬大又霍亮,比道觀可舒坦的多。”
九爺忙問他是不是說他師父是張天師?
“咦!連這您都知道啊?小玉郎驚訝至極,“他師父是半仙之體,您回固個兒都是仙體,您是大仙兒。”
“彆說廢話,說正經的!”九爺凶了一句。
小玉郎趕緊改口“是是是,我說正經的。您說的沒錯,他跟我說他師父是張天師,如今已經一百多歲了,仙骨道風,臉上半點兒褶子都沒有,跟個小娃娃賽的。不僅如此,他師父還有個絕活,叫什麼來了,我想想啊,叫叫對了,叫天蓬印,老邪乎了。”
九爺一驚,忙打斷他的話“你說那小道士告訴你張天師懂得天蓬印?
“是啊。小玉郎眨巴著眼說,“他就這麼說的。但至於天蓬印是什麼玩意兒,他沒跟我說,我也懶得問,就聽他說老邪乎老厲害了。莫非您老也懂得這玩意兒?
哼!旁門左道,白讓我學我都不學。”
九爺想起黃妖道說得一番話,當日徐虞章曾經在他麵前問及天蓬印的事兒。照此來看,徐虞章跟張天師一定有乾係。
九爺讓小玉郎接著說下去。
小玉郎很是聽話,馬上說道我跟他越混越熟,問他法號叫什麼,他說他沒有法號,師父和師兄都管他叫小顧子,讓我管他稱呼顧妹妹。他說他本身就姓顧,老爹是咱城裡的人,因為好賭成性,逼死了他的親娘,還把他早早地賣了出去。現如今,他個混賬老子早已經不知去向,十有八九讓人給弄死了。家人都沒了,但宅子還在,他想借著這套宅子跟我成個家。我正愁沒地兒住,於是答應下來,但我可不能白白跟他相好,我讓他給我幾塊銀洋作為花銷,他立馬答應下來,說好了轉天去東城大柳樹下找我,見麵把銀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