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就算是書法鑒賞,兩位大人的這個評價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
“是極是極,如果劉公和褚師說的不錯,恐怕就算是孫司馬的字也有不及吧!”
“這怎麼可能,孫司馬可是我禹國公認的書法大家,他才多大,怎麼可能和孫司馬相提並論!”
“就是,書法可不光是勤學苦練就能寫好的,天賦,努力,經曆曲藝不可。這位親爵爺才多少歲,就算是每日不停練字也不過十幾年吧!”
“孫司馬如今可是已經五十多歲,那可是練了幾十年了,他那筆字幾十年的的功力,不不是這十幾歲少年可比。”
“兄台說的有理,估計是這爵爺詩詞一般,兩位大人估及其身份,這才撇開詩詞不談,誇起其字來。”
“嗯,肯定是這樣,隻是這說的也太誇張了。”
周圍不明所以的眾人隻能小聲討論著。
秦風將筆放下,然後拿起紙張吹了一口一氣,再將墨跡吹乾之後,隨手將其遞給了褚遂。
“記住派人把銀子給我送到清風村。”
說完,就不理會還在石化中的褚遂等人,一揮手便帶著小霍雄走下了戲台,隨後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的時候,不遠處一處閣樓上,一名紅衣女子看著其離開的背影,目光久久不曾離開。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是中秋詞。”
直到秦風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中,褚遂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的時候他也是被秦風的這筆字給驚呆了。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見到秦風的字,但是和上次比較,這才過去多久,秦風的字竟然又有精進,而且還是那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精進。
以至於他都沒有來的及看秦風所寫的內容。
作為從科舉中殺出重圍的叫佼佼者,褚遂對於這些詞牌自然也是極其熟悉。而也正是這一句話,讓還在瘋狂的兩位大佬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這詩詞的內容之上。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劉澈聽了這第一句,眼中便露出了讚許之色。
“起得突兀、問得離奇,但卻是用詞工巧,僅僅這幾個字就不是剛才一一眾才子可以做出的啊!”
作為當世大儒,這些年見過的詩詞可謂是不計其數,僅僅隻是聽了開頭,這詩詞好壞便已經高下立判。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此句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綻放出了興奮的光彩。
“好一個高處不勝寒,隻此一句便勝過彆人千句萬句啊!”
至此尚缺已經全部念完,詩詞的情感輪廓也已經出來。和以往那些中秋詞的哀婉格調不同。這首詞不僅沒有一點哀婉悲傷,更是顯得豪放大氣。
中秋詞自古以來就是文人經常吟誦的題材,古往今來流傳下來不知有多少,但是雖然遣詞用句各有不同,但是大抵都是一些哀婉淒楚,相似離彆,歡娛苦短之類。
相比之下這首詩,奇峰突起,一改往日悲情風格,無緣無痕,無悲無愁,僅此一點便比在場所有人高出了一個層次。
“下闋呢,下闋呢?快些念出來!”
此時台上的幾人早已被這首詞吸引,劉澈更是不住的催促著,褚鴻也是一臉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