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還不等哪位武官回答,坐在龍椅上的禹皇卻是聲音不悅的說道。
“難道你沒有看剛才的戰報嗎?燕冀平原數十個村莊被毀,除了被殺的百姓,其他人大部分都逃往了內地,還有一部分則是進了山裡躲藏,征召民夫,你去招嗎?”
禹皇的聲音透著一絲冷意,那官員聽了之後嚇的立刻跪了下來。而一邊的趙甄此時也接話了。
“而想要從內地征集民夫,所需時間則更久,再加上那峽穀也就百丈,你就算招再多的工人也待不下,白白浪費糧食而已。”
官員聽罷,直接以頭搶地。
“陛下,太子,是臣考慮不周,還請恕罪。”
“考慮不周?我看你是屍位素餐吧!”
禹皇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再次開口。
"既然你閒人不夠,朕就免了你的官職,去燕山關修城牆吧!"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那官員一聽要撤了他的官,還要去邊關修城牆,立刻如喪考妣,連忙磕頭求饒,禹皇卻是並未理會,直接一揮手,便有兩名護衛將此人托了出去。
大殿中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經過剛才幾人的對話他們也弄清楚了如今的問題。
首先這燕山關是非修不可,唯有將燕山關修好才能讓雲州十六關形成一個整體,方能抵禦武國入侵。
其次,想要修建燕山關如今則是麵臨著兩個問題,一是時間緊迫,隻有一個月工期,另外一個則是人手短缺,勞動力不足。
所以討論到了這裡,問題就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如何在一個月內修複好燕山關的城牆。
可眾人雖然已經知道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但是所有人卻仍然是一籌莫展。
“屈愛卿,你執掌工部,這修建城牆原本就是你工部之事,你可有解決之法。”
禹皇等了很久見到無人說話,最後隻能將目光重新落在了工部侍郎身上。
“陛下,臣雖執掌工部,但是這修建城牆可並非一日之功,如此宏大的工程,就算最快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完成啊!”
工部尚書,聽到皇帝問話,連忙起身回話,剛才皇帝二話不說直接免了一個四品官,此刻他可是生怕再觸皇帝的黴頭。
“難道你們工部都是一群廢物嗎?“李愛卿,你可有辦法?”
禹皇目光淩厲地望向戶部尚書。
戶部尚書趕忙起身,誠惶誠恐道“陛下,這修城之事,臣並不精通,但是如果工部有了辦法,臣定會全力配合,籌措資金以加快城牆修建進度。”
禹皇見這家夥避重就輕的回答,心中不由暗罵了一句老狐狸,隨後又看向吏部尚書
“王愛卿,你可有良策?”
吏部尚書戰戰兢兢地回道“陛下,臣主管的是官吏選拔啊,這修城牆臣也不會啊!”
好吧又是一個老油條,禹皇後續又連續問了好幾個人,但卻都沒能給出任何建設性意見。
“一個城牆修建之難題,竟無一人能想出解決之法。朕養你們這群臣子有何用?”
群臣噤若寒蟬,皆跪地不敢言語。禹皇見狀,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龍案
“都給朕好好想,今日要是想不出來,誰也彆想回去。”
眾大臣聽到禹皇這話,心中皆是一凜。
有的大臣麵露苦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暗暗思忖著該如何應對這一困境;有的大臣則微微顫抖著身子,緊張地左顧右盼,期望能從他人那裡得到一些啟發;還有的大臣低頭不語,眉頭緊鎖,絞儘腦汁地思索著可行之策。
整個朝堂之上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眾人皆在苦苦思索,不敢有絲毫懈怠。
朝堂之中再次陷入安靜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著還是無一人開口,禹皇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在其正要發飆的時候,卻見到太子趙甄竟然走到了龍案之前。
“父皇,兒臣或許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