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國的女子們也對秦風充滿了傾慕,她們在閨閣中繡著秦風的畫像,傳頌著他的英勇事跡,盼望著有朝一日能親眼目睹這位英雄的風采。
而在軍隊之中,秦風的名字更是成為了一種精神象征。士兵們受到鼓舞,訓練更加刻苦,都盼望著能在他的麾下效力,追隨他征戰四方。原本有些低迷的士氣被徹底點燃,整個禹國軍隊煥發出新的活力與鬥誌。
邊關大營,秦輪處理完一份軍情之後,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隨後直起身子靠在了椅背之上,這些天因為兩處關隘被攻破的事情,可是耗費了他不少精力,好在朝廷及時增援,如今雖然還沒有將這些敵人殲滅。
倒也沒有再讓事態惡化。此刻他終於是可以稍微放鬆一下。
隨即就拿起了桌上的邸報,可這一看之下他卻是立刻坐了起來。
“秦風來邊關了?”
消息看完秦輪的眉頭卻是猛地皺了起來,邊關的凶險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最近因為一直忙著邊關事務以至於他都沒有來得及了解秦風的情況。
畢竟秦風可是在國內,且身邊最大的敵人尹王已經死了,他應該是安全的。
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跑到邊關來了。
“臭小子這不是胡鬨嗎!”
秦輪剛想讓人將秦風攆回去,可是轉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含義,朝廷之所以大肆宣揚,這很明顯就是在造英雄,作為禹國的並肩王,秦輪又怎麼會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英雄對於國民的重要性。
此刻如果將秦風攆回去,那麼禹皇他們的努力就會白費,民眾們也可能會因此失去堅持下去的勇氣。
想到這裡,秦輪不得不再次坐下,最後隻能再次叫來侍衛。
“傳我命令,現征調秦風所屬津南獨立團為中軍護衛,一日內務必到崗,如有違背軍法從事。”
侍衛領命離開,秦輪看著其離開的方向,微微張嘴。
“如此也好,就當是給這臭小子積攢聲望吧。看來我們父子見麵的時候要到了啊!”
秦風等人是乘乘坐他們津南的船隻來到邊關的,船隻行駛到了燕都城,秦風按照兵部官員的引導,從燕都城下船。
他們要在這裡改陸路,到距離燕山關外50裡處的一個軍營駐紮,不過因為今天天色已晚,他們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準備在這裡留宿一晚。
可剛下船沒有多久,秦輪的傳令兵就已經到了,命令他們立刻前往中軍坐在的燕奉城,協助橙武衛保護中軍。
因為是並肩王親自下的命令,兵部官員也沒有敢阻攔,一行人隻好再次登船往東北方向而去。
伴隨著夜色,三艘大船駛離了港口,這三艘大船最前麵的自然是秦風的清風號,後麵則是兩艘比清風號更大的船隻,三艘船的外形和清風號類似。
但卻是和幾個月前又有所改變,因此就在那三根桅杆中間竟然還立著一根巨大的圓柱體,此時夜色正濃,卻是無法看清楚那圓柱有何作用,但隱約間似乎能看到從其上麵似乎飄出陣陣白煙。
而就在秦風前往中軍大帳的時候,遠在數百裡之外的鎬京皇宮之中,禹皇還在伏案工作,整個禦書房都顯得格外安靜,可忽然一陣稍顯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在這安靜的禦書房中卻是顯得非常清晰。
禹皇被這身影打擾,眉頭微皺,但隨後又舒展開來。
“父皇,父皇”
就在這時一道略帶喜色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就見到趙甄一臉激動的走了進來。
“哈哈,甄兒,什麼是這麼高興。”
“哈哈,父皇你猜猜。”
禹皇看著有些雀躍的趙甄,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微笑,仿佛這些天的疲憊在這一刻被清掃一空。
“可是那進入我邊境的武國軍隊被你伯父剿滅?”
“哎呀,不是啦!”
“那難道是邊關又打了勝仗?”
“也不是”
趙甄此時就像是一個想要向父親炫耀的小孩子一樣,一臉調皮的看著禹皇。
“好了好了,甄兒,父皇猜不出來,還是你告訴我吧!”
“哈哈,父皇真笨,我告訴你哦,咱們的火炮製作成功了。”
“什麼,火炮造出來了?”
禹皇聽聞火炮製造成功,先是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狂喜交織的光芒。他快步走向趙甄,雙手緊緊抓住兒子的肩膀,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甄兒,你所言當真?火炮真的造出來了?”
趙甄用力地點點頭,臉上洋溢著自豪:“父皇,千真萬確。兒臣親自去查看過,那火炮威力巨大,射程極遠,足以與武國的投石車相抗衡。”
禹皇聽完眼睛瞬間一亮。
前幾日武國使用了大量的投石車連破兩城,朝中一直沒有破解之法,如果任由這些投石車集中攻擊,邊關的一座座關隘肯定會被一個個定點拔除,失去關隘庇護的禹國大地,將成為武國精銳騎兵肆意踐踏的戰場,百姓將陷入無儘的苦難,禹國傳承數代的基業也將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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