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輿圖的方向,大聲吼道:“我們雖僅有兩千人馬,但我們有勇有謀,有犀利的火炮,有快捷的蒸汽船。我們要沿著順平河,如鬼魅般潛入幽國京城,直搗黃龍,將那狗皇帝生擒活捉!讓幽國知道,犯我禹國者,雖遠必誅!”
海風越發猛烈,似在為他們的豪情助威,士兵們的熱血徹底被點燃,一個個高呼:“犯我禹國者,雖遠必誅!”
呼聲震得海浪都似乎退避三舍,在這激昂的呐喊聲中,秦風大聲喊道。
“出發!”
刹那間,戰士們如潮水般湧向戰船,腳步急促而堅定,踏得地麵砰砰作響。他們身手敏捷地攀上船舷,迅速在各自位置站定,眼神中透著決絕與興奮。
隨著醫聲“起錨”的呼喊,沉重的鐵錨破水而出,濺起大片水花。船帆在海風的鼓動下,“嘩”地一下張開,如同巨大的羽翼,帶著戰船緩緩啟動。
艦隊改道向南,沿著海岸破浪前行。海風愈發強勁,吹得船帆鼓鼓囊囊,船頭劈開海浪,白色的水花向兩側飛濺,好似銀龍奔騰。
遠處,湛藍的天空與深邃的大海在天際線處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唯有那金色的日光灑下,給海麵鋪上粼粼波光,如夢似幻。偶爾有一群海鷗掠過,發出清脆的鳴叫聲,似是在為這支英勇的艦隊送行。
戰艦之上,青年戰士們個個身姿挺拔,迎著海風,發絲飛揚。他們緊握著手中的兵器,目光凝視遠方,那是幽國順京的方向,是他們即將奔赴的戰場。
有人輕輕擦拭著火炮,黝黑的炮身閃耀著冷光,仿佛迫不及待要在敵國土地上發出怒吼;有人低聲交談,言語間滿是對即將到來之戰的憧憬與信心。
秦風站在旗艦船頭,衣袂隨風狂舞,他望著這片無垠大海,心中豪情萬丈。
燕山關外,武軍大帳烏爾術正襟危坐,手下眾多將領分列兩邊,大帳中間此時卻是站著一個身穿一身黑衣頭戴鬥篷的男子。
“烏爾術將軍,主人對你們的這次行動很失望。當初可是你們約定的進攻時間,為什麼你們沒有發動攻擊。”
烏爾術聽完鬥篷男子的話,臉色不由一沉,作為武國高高在上的親王,到哪裡不是被人眾星捧月一般,此次竟然人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質問,頓時怒不可遏。
好在一邊的副將及時站了出來,他可是知道此人背後的實力,連忙出口解釋。
“禹先生,此事也是事出有因,主要是你幫我們打造的那一批投石車被毀,所以我們如今沒有了攻城手段,你讓我們如何攻城。”
“廢物,你們可知道這些投石車花費了我們多少銀子,那可是足足百萬輛。”
此人不說好好,一說之下鬥篷男子立刻憤怒的咆哮起來。
“你們這些廢物,竟然讓人家跑到自己的地盤將這些投石車毀了,簡直就是無能。”
帳中氣氛瞬間劍拔弩張,幾位年輕氣盛的將領一聽這話,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哪裡受得了這般羞辱,當即“唰”地一下抽出腰間佩劍,怒目圓睜,作勢就要向前衝去。
為首的一位虎背熊腰的將領,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吼道:“你這藏頭露尾的家夥,莫要在此口出狂言!我堂堂武國鐵騎,豈容你這般汙蔑!”
“莫將軍,不要衝動。”
剛踏出半步,便被身旁較為沉穩的老將伸手攔住。老將目光深沉,雖心中亦是憤懣不已,但深知此人背後勢力神秘莫測,不可輕易招惹。
烏爾術坐在帥位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雙手緊緊攥著扶手,指節泛白。他強壓著怒火,冷哼一聲:
“禹先生,我敬你背後勢力,對你客客氣氣,可你也莫要太過分。那投石車被毀,我武國將士同樣痛心疾首,如今戰事膠著,你我當共商對策,而非在此相互指責。”
鬥篷男子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他在帳中來回踱步,鬥篷隨風飄動,更添幾分詭異。
“哼,共商對策?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扶不起的阿鬥!若不是主人還念著與武國的合作情誼,此刻便甩手不管了。”
眾人聞言原本剛下去的怒火再次升騰,方才那位莫將軍長刀已然出竅,就在他想要上前一刀砍了那廝之時,就聽到鬥篷男子在此開口。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幸好我家主人早有準備,目前我們還有300投石車,三日後便會運到這裡到時候要是再有閃失,可彆怪我們翻臉無情。”
原本還頗為憤怒的眾人,一聽到還有三百架投石車,原本的憤怒立刻煙消雲散。
“禹先生,300架怕是不夠吧!”
就在眾人興奮的時候,烏爾術卻是再次開口。
“你當投石車是大白菜嗎?就算是我們一體性拿出了800架已經是到了極限,就算是武幽禹三國想要湊出800架投石車也不是這麼容易吧!”
“可是如果隻有300架,怕是很難再短時間攻下燕山關,況且敵人如果還有那種武器”
說到這裡烏爾術瞳孔微微一縮,一想到那天百炮齊名的場麵,心中還是一陣陣恐懼,兩天前,他之所以下達收縮營地的命令,就是怕禹國還有很多這種武器。
“放心吧,幽國已經再次派出5萬大軍支援,在你們攻打燕山關的時候,他們會同時攻打扶餘關,到時候定然會被你們分散不少火力。”
“至於你們說的那些神秘武器。”
說到這裡,鬥篷男子微微一頓,隨後才再次說到:
“此物雖然威力巨大,但是數量並不多,在這種幾十萬人的戰場上,發揮不出太大作用,你們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大帳中的眾人同時鬆了口氣,就連烏爾術也是感覺身體一鬆,隨後腰杆重新挺直,靠在了座位之上。
最終所有人經過一番商議之後,將攻擊時間定在了四日後。
鬥篷男子這才轉身離開,眾人看著他的背影,神色莫名。
“父帥,此人是何身份,為何連你也要小心應對。”
就在此時烏爾術身後一位年紀同樣十八九歲長相和他有著幾分相似的少年看著鬥篷男子的身影,一臉疑惑的問道:
“此人的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但我卻知道他掌握著我們武國所有的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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