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我會想辦法的。”蕭葒芸咬了咬牙,說道。
“不要,你可彆做傻事了,你好好的,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你千萬莫要衝動,陛下如今在氣頭上,我怕他拿你撒氣,乖啊。”孟棠摸了摸她的頭,哄著她。
蕭葒芸眼眶濕了,“可是,可是……看您如今身陷囹圄,我又怎麼忍心……”
孟棠彎了彎唇,說“放心,我留了後手,自不會叫自己一直被困著。”
“娘娘,您快回坤寧宮吧。”侍衛打斷他們,神情有些焦急。
孟棠應了一聲,她湊到蕭葒芸耳邊,說“近日萬事小心,若遇死局,可傳信於我大哥。”
孟棠話落,跟著侍衛走了。
乾清宮。
褚奕焦躁的在屋內走來走去,他說“李常福,你說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李常福猶豫了下,開口“陛下,您白日裡還說,希望娘娘能夠任性一些,這不就任性給您看了嗎?也說明呀,娘娘是真的拿您當夫君,什麼話都敢與您說,娘娘這是信任您呢。”
“她就是仗著我不會真的一劍殺了她!”褚奕怒斥了一句。
李常福趕忙道“陛下怎麼舍得呢?陛下您莫要生氣了,為了這種小事不值當,民間夫妻拌嘴也是常有的事,都說床頭吵床尾合嘛。”
“小事?她都敢指著朕的鼻子罵了,罵朕昏庸罵朕殘害忠良!”褚奕冷笑一聲。
李常福聽到這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說“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娘娘本意想來不是這個,娘娘定是……定是……”
他眼珠子轉了轉,說“怕陛下您繼續這般會受到傷害,您看那前錦衣衛指揮使沈方明不就是前車之鑒!”
“我看我還沒被那些人暗害,就先被她給氣死了!”
“陛下,兩日後的碧荷行宮避暑,您還去嗎?還帶皇後娘娘一起去嗎?”李常福試探著問道。
“去,將後宮嬪妃都帶上,一起去,除了皇後!”褚奕惡聲惡氣道,眼裡盛滿冷意。
這碧荷行宮到底沒去成,連續兩日雷雨,蠱蟲噬心,疼的褚奕鑽心的疼。
以往發瘋時有孟棠哄著,這會孟棠被幽禁了,誰也不敢進去安撫陛下。
雷聲陣陣,大雨瓢潑。
李常福滿頭冷汗的站在外邊,心裡天人交戰,要不要去將皇後娘娘請來。
“差人去請娘娘。”李常福忙對李來福道。
“是,師父。”
過了一炷香時間,李來福頂著雨跑了回來,他說“師父,坤寧宮那邊說娘娘睡下了,娘娘身子不適,不來。”
“這下好了……”看起來不止陛下生氣,娘娘現下也生著悶氣。
娘娘不願來,陛下要怎麼辦?
屋裡傳來陣陣低吼,褚奕低喘著,隨即又傳來瓷器被砸碎的聲音,各種聲音糅雜在一起。
一場雷雨澆的人心頭發慌。
坤寧宮裡,芳寧剛服侍孟棠歇下,孟棠穿著褻衣靠在床頭。
芳寧猶豫著開口“娘娘,您真不去嗎?您現在和陛下發生了爭執,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重修舊好呀。”
孟棠說“以往他發病,我每回都去,都叫他忘了獨自一個人發病的時候有多難受,這兩年來他哪回發病我沒陪著?今日就不去了,讓他回想一下以前那種沒人安撫的滋味吧。”
這兩年他發病她安撫都已經成了習慣了,長此以往,褚奕哪還能記得她的好呢?
“還是娘娘想的周到。”
“以前沒我,他發病那麼多次不也熬過來了。”
芳寧熄了燈,正要關窗。
孟棠說“窗開著吧,關了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