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然的母親李雲舒得知自己的兒子雙手被廢之後,帶著一群神色慌張的侍女和幾個太監,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地朝著冷凝宮疾行而去。
“沐雅韻,你這個賤人!看看你教的兒子,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
李雲舒一臉怒不可遏,怒發衝冠,抬腳用力地將冷凝宮那扇精美的大門狠狠踹開,怒氣衝衝地快步走到了沐雅韻麵前。
“啪......”
沐雅韻玉手輕輕一揮,一道耀眼奪目、蘊含著強大力量的掌風,瞬間迅猛如電地抽在李雲舒的臉上。
“賤人,你敢打我!”
李雲舒臉上氣得怒火中燒,那眼神猶如燃燒的烈焰,仿佛要將沐雅韻焚燒殆儘,冷冷地盯著沐雅韻。
“啪......!”
沐雅韻根本懶得搭理她,直接又是一巴掌毫不猶豫地呼了過去。
連續挨了兩巴掌,李雲舒那原本白皙的雙臉,直接被抽得腫了起來,如同發酵的饅頭一般,又紅又腫。
“賤人,我一定要告訴陛下!”
李雲舒氣得咬牙切齒,麵目猙獰,那模樣仿佛要將沐雅韻生吞活剝。
“還真是給你臉了。”
沐雅舒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插住了李雲舒纖細的喉嚨,然後對著她的臉頰,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狂扇。
“啪啪啪......!”
隨著一陣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僅僅不到片刻時間,李雲舒的臉頰就被抽成了豬頭一般,紅腫不堪,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
“你給我聽好了,要告狀,隨便你,但你要是敢對我兒子動手,那你兒子也彆想活。”
穆雅韻說完就像丟小雞一樣,毫不留情地直接將李雲舒扔出了冷凝宮。
跟隨李雲舒一起來的侍女和太監,一個個嚇得麵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連忙屁滾尿流地退出了冷凝宮。
“賤人,你等著。”
李雲舒氣的翹臉都扭曲得不成樣子,不過她再也不敢進冷凝宮,而是氣呼呼地就朝著奉天殿快步走去。
奉天殿內,蕭寒峰正在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折子。
“陛下,舒妃求見。”
這時一名太監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稟報道。
“朕現在在忙,沒空見她!”
蕭寒峰揮了揮手,然後低頭繼續聚精會神地批改著折子,神情專注。
“陛下,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就在這時,李雲舒帶著斷了雙手的蕭然,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一臉委屈萬分地跪在地上。
“誰把你們打成了這副模樣?”
見到有人闖入奉天殿,蕭寒峰本想大發雷霆,但看到李雲舒被人打得像個豬頭,頓時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那表情充滿了憤怒與驚訝。
“陛下,是沐雅韻那個心如蛇蠍的賤人所為,她的兒子打斷了然兒的雙手,我前去找她理論,她竟二話不說又將我打成了這般模樣,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李雲舒跪在地上,滿臉委屈地哭訴道,那聲音淒淒慘慘,令人動容。
“你說什麼?晨兒把然兒的雙手打斷了?這怎麼可能?”
蕭寒峰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眉頭緊皺。
“父皇,十四弟蠻不講理,兒臣隻是說了他一句,他就突然偷襲兒臣。”蕭然那語氣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以他神元境修為,怎麼可能偷襲得了你?”
蕭寒峰眉頭緊皺,眼神如炬、充滿威嚴地盯著蕭然,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父皇,十四弟他隱藏修為,他的修為根本就不是神元境。”
蕭然一臉委屈地說道,那模樣看上去可憐兮兮,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這件事朕自會調查清楚,來人,傳沐妃和十四皇子過來。”蕭寒峰冷聲吩咐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遵命,陛下。”
一名中年太監恭敬萬分地應了一聲,然後緩緩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