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總算回來了,陛下正在等您呢。”
蕭若晨剛一走進府邸,韋忠賢便神色焦急地走了過來。
“行,我這就過去一趟。”
蕭若晨點了點頭,然後步伐匆匆地一路朝著奉天殿走去。
大約片刻後,蕭若晨跟隨韋忠賢來到了莊嚴肅穆的奉天殿。
“參見父皇!”
雖然對蕭寒峰有點意見,但蕭若晨還是叫了一聲父皇。
畢竟蕭寒峰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且雙方的關係還沒到達徹底鬨僵的地步。
“晨兒,你可知罪?”蕭寒峰麵色嚴肅,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蕭若晨。
“兒臣不知。”蕭若晨語氣平靜,臉上毫無畏懼之意,神情淡定自若。
“蕭若晨,你廢掉了司徒軒,挑起了我們君臨帝國和噬血宮的尖銳矛盾,還惡意毆打皇兄,你該當何罪?”
蕭逸南一臉氣憤地說道,那表情仿佛要將蕭若晨生吞活剝了一般。
“啪......!”
蕭若晨直接一巴掌迅猛地呼在了蕭逸南的臉上,冷聲說道:“父皇在問話,有你插話的資格嗎?再唧唧歪歪,彆怪我抽死你。”
“你敢打我?”蕭逸南被抽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腦瓜子隻感覺嗡嗡作響,“父皇,這混蛋瘋了,當著你的麵還敢如此囂張跋扈。”
“閉嘴!朕問他話,有你插嘴的份嗎?”蕭寒峰狠狠瞪了一眼蕭逸南,那眼神淩厲如刀。
麵對蕭寒峰那淩厲如劍的眼神,蕭逸南隻感覺心頭一涼,連忙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多說一句。
此刻其他皇子見狀,眉頭不由緊緊一皺。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蕭若晨闖出這麼大的禍,父皇竟然還在偏幫他,這顯然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晨兒,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蕭寒峰再次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
“父皇,事情是這樣的。”
蕭若晨清了清嗓子說道:“兒臣帶了兩個的女人準備去酒樓用餐,誰料碰到那司徒軒,這混賬張嘴就肆意地調戲我的女人,還主動蠻橫地對我出手,兒臣被迫無奈才教訓了他一番。”
“沒想到他不知好歹,竟然威脅要殺我全家,那我當然不能輕饒了他。”
“父皇,您想想,兒臣好歹也是君臨帝國的皇子,在眾目睽睽之下遭人如此威脅,如果我不嚴加懲處於他,那我君臨帝國的威嚴何在?豈不是要讓天下人肆意恥笑?”
蕭若晨言之鑿鑿,語氣不卑不亢、鏗鏘有力地說道。
“父皇,司徒軒乃是我君臨帝國貴客,而他根本不認識十四弟,所以才造成了一些誤會。”
蕭逸凡站了出來,接著說道:“當時十四弟完全可以將他輕鬆製止,然後報上自己的身份,這樣就可以化解一場沒必要的恩怨。”
“可十四弟偏偏卻選擇了最殘暴無情的方式,直接將司徒軒廢掉,如此衝動魯莽且不顧後果的行為,日後恐怕會給我君臨帝國惹來巨大麻煩。”
“嗬嗬......!幼稚!”
蕭若晨冷笑一聲,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大皇兄,您乃皇後之子,又是父皇的嫡長子,可知父皇為何不冊封您為太子?”
“你什麼意思?”
蕭逸凡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仿佛能滴出水來。
“大皇兄,不是做弟弟的瞧不起你,這般懦弱膽小的性子,隻曉得長他人威風,滅我帝國銳氣,倘若讓您這種人當上太子,恐怕我君臨帝國未來,還得仰仗噬血宮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