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壓力越來越大,那種劍意和劍氣的不斷肆虐似乎在無時無刻的給登上的這些人帶來無窮的壓力。
很快,
堅持不了的劍修一個個的調頭返程,不是他們不想繼續登山,實在是那種霸道的劍意使得他們再難存進,不得不調頭反轉下山。
而廖謹的那三個所謂的朋友也在此列,
路過廖謹的時候,三人是有些狼狽的,身上有些許的傷痕,和一身沒有任何血跡的廖謹比起來天差地彆。
“廖謹,怎麼你沒有一點傷?”其中一人有些好奇,隨後恍然,“你有什麼法寶保護?”
廖謹搖頭,
“沒有啊,這還用什麼法寶?!”
聞言,問話那人一愣,不用法寶居然身上沒有傷勢,這很不合理嘛。
廖謹抬頭示意對方看一眼前方的李輕狂,
“這位大哥身上不也沒有傷嗎?”
李輕狂他們不熟悉,可卻知道廖謹這是一個初出茅廬的雛,有些話他們不方便問李輕狂,可他們卻可以問這個傻愣愣的廖謹。
其中一人更是眼中精芒一閃,
“廖謹,你是不是有法寶護身可以讓你撐到上麵?”
廖謹搖頭,
“我隻是用我的劍來對抗那些不時造成威脅的劍氣和劍意,不是什麼法寶。”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走到最上麵。這麼多年都沒人能走到最上麵,我想我可能也不行吧!”
廖謹這話沒說錯,
雖說他已經不知不覺中領悟了劍意,但對於這種劍意他自己都還沒搞明白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隻是在用那種意來抵擋外來的劍意。而且,這裡殘留的不隻是劍氣和劍意,還有那種桀驁不馴的威勢,這才是讓廖謹沒有把握的原因。
登頂,
哪有那麼容易。
可那人卻不信廖謹的話,他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有這種神奇的法寶必定不會輕易告訴彆人的。
所以,他也是這般想廖謹的。
其他人還想問什麼,被他打斷了。
“走吧,彆打擾彆人登頂!”
“登頂?瘋了吧,廖謹能登頂嗎?”其中一人似乎很是瞧不起廖謹的樣子,結果卻被另外一人暗中拉了拉袖口,示意他閉嘴。
“廖謹,我們在山下等你!”為首的那人說完話便徑直向山下走去...
待到廖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後,為首之人便開口道“這小子雖說木訥,但走到這種程度還能做到毫發無損,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說明什麼問題?”那個似乎看不起廖謹的人開口不屑道,“撐起了有什麼護身的法寶,但也就那樣了。”
那為首之人頓覺這個家夥真是個蠢貨,蠢的無可救藥了。
不過,還是耐心的解釋。
“無論是什麼,但他給我的感覺今日說不定他真的能登頂。”
“如果他登頂,那你們說他在山頂會看到什麼,會發現什麼?”
其中一人皺眉,猶豫道“劍道典籍?”
為首的看了一眼這一劍開山的劍星峽,“如此強大的劍道秘籍,你們難道不心動嗎?”
“且,那不也得真的登頂才有這種可能嗎?”那位看不起廖謹的男子更是不屑道。
“萬一呢?萬一他登頂了,難道你們不想見識一下?”
聞言,
兩人連忙點頭,
“那可是一劍開山的劍道典籍,誰能不心動?當然想見識一下了。”
“所以,你們對他的態度要好點。否則,如果真的等他登頂之後得到了什麼劍道典籍,咱們想見識一下的時候你們怎麼厚著臉皮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