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氣喘籲籲的爬上了陡峭的石壁之上,
石壁之上再次出現了一條散發著淡紅色光芒的通道,淡紅色的光芒映照著兩側人工鑿刻出來般的通道。
越往前走,光芒就愈明亮,腳下的路也就越清晰,可兩人心中卻沒有一點欣喜,反而愈發的戒備起來。
不僅如此,
隨著前進腳步的逼近,兩人感覺到一種溢散出來的強大力量,以及那種特殊的威壓。
敖餉的修為弱一些,所以感受的更為清楚,不僅如此她體內那種躁動的感覺再次出現了。
就好像,有什麼在不安分守己的躍躍欲試一般,想要掙脫某種束縛,想要重臨這天地間。
是血脈在翻滾,
是某種傳承在醞釀,
而李輕狂也察覺到了敖餉的異樣,
“你怎麼了?”
“不知道,就是感覺氣血翻湧不受控製了一般,越是向前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就像,就像有什麼在召喚我似的。”
召喚?
李輕狂想起那個魔龍不久前說的話,她就是那魔龍想要的人。
是因為敖餉體內的真龍血脈覺醒的緣故嗎?
李輕狂一把抓住敖餉的手腕,
“你剛才說,鎮壓魔龍的陣法符文是以龍王的血脈刻畫的?”
“對。”
“那也就是說,如果魔龍想要掙脫陣法的鎮壓是不是必須用到你先祖的血脈?”
“這是自然。雖說不知道先祖當初是布置下了何種陣法,但如果想要破開先祖的陣法必然需要先祖的血脈方可成功。”
李輕狂再次頭疼,
他不是頭疼敖餉覺醒了真龍血脈,他隻是在想魔窟之中那個強大的存在為何不隨手破了這陣法?
龍宮的初代龍王或許很強,但李輕狂並不認為那位龍王的實力能夠強過魔窟中的那位。
那麼,
又是什麼讓那位不肯出手的?
是不能?
還是不願?
從方才對手抓回虛的瞬間,李輕狂就知道自己遠非那位神秘所在的對手。甚至,說不定對方簡單的彈下手指就能讓他當場完蛋。
可還是那個問題,他為什麼不解開魔龍的封印?
還是說,對方的狀態此刻也不是很好。
或者說,現在對方的狀態其實不適合出手,而之所以帶回虛是因為對方想要借助虛的詭異為自己鑄造一柄神兵利器,也就是所謂的帝器!
虛對那位存在的意義非比尋常,所以不得不出手。
而魔龍,在對方眼中或許真和一條小雜魚沒什麼區彆,不值得對方出手。
心中一動,
鎮魂鐘碎片落入手中,
李輕狂嘴角一笑,
果然,
此地或許是那位留下的禁製,將來人的靈力禁錮了,但對於鎮魂鐘這種帝器卻沒有辦法,畢竟這是帝器,遠非尋常的神兵利器可比。
碎片在手,
李輕狂就多了一點底氣。
至於他體內的法則之力,他甚至不敢催動,因為他知道結果是什麼,自然不用擔憂。
法則之力這種超乎尋常道的存在,哪怕是大帝級彆的強者也很難會對其有辦法,畢竟天地之間皆屬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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