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州的目光望向遠處,
一篇霧靄之中,隱隱有山峰隱現。
似乎感受到了什麼,
他的身形自原地消失,隨後便遠遁而去。
就在蕭九州離開不久,兩道人影出現在此地,為首的赫然是韋雄。
看著地麵上幾乎乾涸的血跡,皺眉疑惑的望向遠方。
“少爺,城主的命令屬下等已經安排妥善,不知接下來少爺打算去往何地?”
“你且回去,和其他人彙合,不要單獨出行。”韋雄道,“此地原本並不凶險,但現在看來似乎來了一位手段毒辣的高手。”
聞言,
那屬下趕忙勸阻,
“少爺,不可孤身犯險!”
韋雄躍躍欲試的樣子下屬太了解了,這位少爺對於強者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若是不交手一番肯定不會罷休。
但,此次城主有令,自然是不能允許出現任何的錯誤的。
“少爺,先辦正事要緊!”那下屬再次叮囑韋雄。
糾結之下,韋雄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老爹要做的事太重要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使小性子。
“走,回去!”韋雄最後還是很無奈的返身回去。
至於那名王師兄,此刻早已遠離白塵等人所在之地,而是在一座山崖之上恢複傷勢,方才在那閣樓門前遭受重創,哪怕他服下丹藥但一時半會也不是那麼容易恢複的。
就在他捏碎一顆靈石,借助此地濃鬱的靈氣讓自己的傷勢加快恢複之際,一道劍光閃電般的刺了過來,迎麵的劍氣更是徑直讓他渾身的毛發豎起,艱難的側身躲過,劍氣在他的身旁直接將身後的山峰出一塊山石擊碎...
轟隆隆,
隨時跌落山峰,
就連他屁股下麵坐的地方都有了傾斜的晃動,
目光望去,
卻隻見到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正遙遙的站在不遠處,對方手中一把紫色筆杆樣式的獨特兵器被對方捏在手中,似笑非笑的盯著王師兄。
是他,
王師兄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在此次省會之中更是以一種耀眼的方式讓太多人奪目了。
道門,
逍遙觀,
蕭九州。
“蕭兄,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何須如此?!”王師兄很是費解對方為何會突然對自己動手,大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呀,甚至壓根不在一個擂台上競技切磋過。
蕭九州也不多說,隨手以筆杆為劍在虛空之中連續甩出幾道劍氣,化為一座劍陣直奔王師兄而去。
“蕭九州,你欺人太甚!”王師兄也怒了,當下一拍腰間玉帶,玉帶之中射出一縷白色的光華,一柄玉質的軟劍被他握在手中,更是施展本門劍訣,一匹白色的煉光閃現。
轟然一聲,
劍陣與白色煉光碰撞一處,
而王師兄原本就有傷在身,此刻更是又一次被轟了出去。
噴出一口殷紅,王師兄的目光陰冷的望著蕭九州,而此刻的蕭九州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王師兄跟前不足三丈的地方。
此刻的王師兄才看清楚對方手中的並非是一杆毛筆,而是一杆毛筆樣式的靈劍,靈劍的劍身則引而不現,居然以一種肉眼幾乎不可查的方式顯現了出來。
毛筆樣式的靈劍很短,反而更像是一把匕首,這靈劍平日裡便被蕭九州以一杆毛筆,或者發簪的樣子呈現給世人。
隱月,
這便是蕭九州靈劍的名字。
唰,
蕭九州欺身逼近,此刻隱月的殺傷力自是層疊般的增加,再加上王師兄此刻已然有傷在身,手中的玉石之地的靈劍更是在蕭九州玄妙的道門劍法之下落的一個險象環生...
閣樓之中,
白塵眼前是一列列的書架,書架之上的書籍上居然沒有灰塵,想來是有陣法讓這些書籍保持了潔淨。
闖進來之後,那股壓力再次陡然消失,即便如此白塵此刻也是一身的大汗。
隨手翻開一本書籍,
書本上的內容很是晦澀,甚至白塵居然有些看不懂裡麵的內容。
每個字白塵都認識,但為什麼組合到一塊以後就不認識了呢?
就在白塵打算放下的時候,他感覺書上的字似乎動了起來,隨後他的神識忽然像是被拉扯出來丟進了書中一般...
晦澀難懂的文字此刻更像是便的通俗易懂的樣子,起碼白塵此刻似乎明白了這些文字的意義,不僅如此白塵甚至覺得自己的神識開始徜徉在這些文字之中...
同樣的場景發生在文泰來和紀嫣然等人的身上,
書籍的內容五花八門,但不管你是不是用得上,都會像是自動編排了一般讓你能夠明白書中文字的意義...
......
王師兄終於堅持不住,
蕭九州的隱月之中更是散發出一股如墨般的氣息,徑直將王師兄的身軀直接貫穿,隨後王師兄像是感受到了何種驚懼的般從虛空之中跌落山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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