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門,
那名衣著華麗的老人進城之便對身後心腹吩咐道:“去城中,找到那名畫像上的人。找到之後切勿聲張,來林家在聖月城的店鋪找本座!”
“是,長老!”
那一行人點頭,隨後分散向各個方向而去。
這名老人正是林家的長老林磬,
雖然失去了自己分身的感應,但他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之後算是擺脫了那幾個老家夥,甚至此次更是親自帶領一隊心腹趕赴聖月城,聖月城的盛事一百五十年一遇,他覺得那個磨滅了他元神分身的小子定然會忍不住來這裡湊熱鬨。
鎮魂鐘,老夫誌在必得。
因為這個,他那個身為家主的兒子林準更是暗中遣出人手暗中協助林磬以得到那第一大帝的帝器鎮魂鐘,雖然隻是碎片,但那也是帝器的碎片,用處極大。
其威力可能更甚於林家一直引為至寶的鹿紋鼎!
鹿紋鼎的奧妙至今林家也尚未搞清楚,而林家的鹿紋鼎的秘密也隻存在於林家,雖說不知為何消息被文家得知,甚至對方在前些日子打算和林家聯姻之時居然提出要鹿紋鼎陪嫁。
嗬,
癡人說夢罷了。
他林家斷不會將鹿紋鼎拱手相讓,可惜後來文婧成為文家家主,而林準的小兒子也因為某些歹人喪命,這讓林準對那個文家更沒什麼好感。
反正,林家沒錯,錯的都是文家。
若你文家不是垂涎我林家的鹿紋鼎,我兒何至於上門商議聘禮事宜?
若非我兒前去,後來又怎會喪命?
對於文家的恨意,或許還在那個殺了林逸的歹人之上。
人呐,
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李輕狂等人處,
“姐,我可真不是偷懶。”韋禱看到來人連忙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因為來人是他韋家的長女長姐韋青。
韋青的年紀稍微比韋禱大個三四歲,也不過是二十四五的樣子,但風華正茂。雖然名字之中帶了一個青字,但韋青卻一陣紅色裙袍,若是換了他人如此著裝或許會有一絲妖豔感,但這一身紅色裙袍穿在韋青的身上卻給人一種欲滴鮮血的驚豔感。
再搭配韋青那清冷的麵孔,更是給人一種雪山之上的一株血蓮的高不可攀。
韋青淡淡的看了幾人一眼,隨後略帶疑惑的目光望向韋禱。
韋禱了然,
“這位,是文家的文泰來,泰來兄,這幾位是泰來兄的朋友。小弟我正帶泰來兄去文家的鋪子,畢竟文家的鋪子在聖月城可帶來了不少的財源,理應重視!”
韋青緩緩對著文泰來輕輕點頭,
“原來是文家公子,韋青見過文公子!”
“泰來見過韋姑娘!”文泰來還禮,客客氣氣中規中矩的。
“既然文公子大駕光臨,韋禱你這便帶著文公子去文家商鋪,不得胡來,讓文公子見了笑話。”
“姐,放心吧,我辦事,你放心!”韋禱笑了笑。
“文公子,諸位,韋青還有他事,先行告辭。他日必前往文家在聖月城的商鋪拜見!”
“韋姑娘客氣了,要說拜見也是在下前去韋家拜會韋家家主。”
韋青離去了,臨走時不留痕跡的給了韋禱一個眼神,韋禱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韋兄,怎麼看起來韋姑娘很嚇人嗎?你這麼小心翼翼的。”文泰來開口調笑道。
“泰來兄有所不知,整個聖月城小弟連老爹都不怕,卻唯獨怕我這個長姐。”韋禱一言難儘道,“我老爹那是個護女狂魔,如果惹老爹生氣還沒什麼。但從小到大,我和我哥如果惹到我姐生氣,那我那老爹可是真的會把我們兄弟倆吊起來吊打的。”
嗬,
看來這貨小時候沒少挨揍。
文家的鋪子到了,
果然如韋禱所說,占地不小,而且店麵更是誇張,店鋪的客流量可真是堪比城門處了。
當然,是東門以外的其他城門。
文泰來帶著李輕狂等人從一側無視排隊的人群,徑直走入商鋪中。
“哎,這幾個人怎麼不排隊?”
“是呀,大家都在排隊,你們這插隊都這麼明目張膽的插了?”
“文家就這麼對待客人的?”
人群裡傳來不滿的聲音,引起了外麵街道上人的圍觀。
文泰來站住,
隨後轉身望著那幾名開口不滿的客人笑道,
“諸位道友,不是在下不遵守規矩,實在是此地是我文家的商鋪,哪裡有自家人回家還要排隊的道理不是?”
此時,
文家商鋪內的管事聞言連忙上前,
躬身,
“大少爺,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屬下,也好讓屬下提前去接少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