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
尹紅月神色古怪,隨後望向李輕狂,但見那挽著李輕狂臂彎的女子則不知為何看向自己的眼神隱隱有些不明所以的敵意,把自己當成和她搶情郎的情敵了?
嗬,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李公子,方才言公子所言你可有什麼想辯解的嗎?”尹紅月暗笑一聲道。
“嫣然妹妹不喜歡嫁給不喜歡的人,我自然要替她做主!”李輕狂淡淡道。
“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言忠冷笑,隨後對著紀父紀母微微頷首,“在下與紀姑娘的婚事,紀伯父和紀伯母已然同意,你居然勾引嫣然姑娘離家出走,此等行徑與小人無異。沒有將你打殺當場便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居然還還手打上我大夏甲士,真真的不知死活!”
“大夏甲士是守護大夏和大夏子民的甲士,而不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甲士。”李輕狂冷笑,“汝父可知你的所作所為?”
當然知曉,這本來就是言霜授意之事。
當然,言忠指使甲士做的其他事倒不是言霜知曉的。
言忠冷哼一聲,懶得和一個無權無勢的寒門子弟計較,反而望向尹紅月道:“尹大小姐,多有打擾。在下這便命人擒下此獠,斷不能放任此獠繼續為非作歹,也算是替明月城除了一個禍害!”
擒下李輕狂?
尹紅月心中暗笑,就憑你們?
但她自然不好出口諷刺,隻是開口道:“言公子有所不知,這李公子與我尹家還算有幾分交情!”
言忠一愣,不至於吧?一個落魄的寒門而已,能與你尹家有什麼交情?
不止是言忠費解,就連紀父和紀母兩人也是一頭霧水,李家什麼時候攀上尹家這顆高枝了?
其實也不怪他們夫婦不知,自從李家長輩過世之後兩家再無聯絡,而李輕狂娶了尹家二小姐也不過是近三個月裡的事,他們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忽然,
言忠想起什麼似的,有些意外的望向李輕狂。
這個李輕狂,莫非便是那個娶了尹家二小姐的那個李輕狂?
難道是同一個人?
雖說他知道尹家二小姐成婚了,而且嫁的還是明月城一戶落魄的寒門,但他也隻是聽言霜提及了一嘴,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難怪這小子這麼張狂,原來是傍上了尹家這麼座大腿。
“原來是二小姐的姑爺,這倒是誤會了!”言忠倒也不是純粹的草包,瞬間便猜測出了大概,但他壓根沒注意到他的話一出現場不少人很是尷尬。
尹紅月是一,尹家的下人們也是。
甚至還有林供奉都忍著憋笑,
這言忠,還真是個妙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絕了!
尹家才丟了人,你這就揭人家傷疤。
乾的漂亮!
“衍文,你做了尹家的姑爺?”紀父開口詢問道。
衍文是李輕狂的字,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的字。
紀父並非是聽到李輕狂做了尹家的姑爺而想套近乎,隻是覺得李輕狂能夠做尹家的姑爺想來李輕狂那去世的父母也能含笑九泉了,至少不用擔憂李輕狂會過的很苦。
“紀伯父,您說的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李輕狂淡淡道,隨後望向尹紅月以及尹紅月身後的林供奉,“這件事,幫我解決,日後我們就兩清了!”
尹紅月臉一黑,你這要求還真不低。
那可是如今軍中閃耀的五大戰神之一的言家,說解決就解決,當尹家是什麼?
但,
與其因為那個愚蠢的妹妹而讓一位煉氣期的強者對尹家有所怨氣,怎麼選其實都是很簡單。
一個大夏戰神,尹家雖然不願招惹,但也無懼。
而且,昨夜那位離開的三殿下此刻應該不會再為此事出頭。唯一的麻煩,便可能是那位言霜了!
“言公子,既然紀姑娘心有所屬,不如成全她,如何?”
尹紅月的話一出,不知言忠愣了,就連那紀父紀母都愣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
這麼明目張膽的給你妹夫納妾不成?
你妹妹同意了嗎?
言忠臉色鐵青,
“尹大小姐,此事與尹家無關,還望尹大小姐不要插手為好!”
“言公子,在下也是為言公子著想!”尹紅月忽然低語道,“想來言公子並不知曉,昨夜三殿下剛剛離去!”
什麼?
三殿下昨夜剛走?
三殿下來明月城作甚?
還是,與這尹家做成了什麼交易不成?
心思急轉,但也弄不明其間到底有什麼齟齬,拱手道:“還望尹大小姐不吝賜教!”
“昨日陛下下旨斥責了三殿下!”尹紅月開口道,“陛下問三殿下意欲何為,是否想提前坐上那張椅子。”
言忠聞言臉色突變,後輩瞬間布滿了冷汗,陛下這是對三殿下不斷結交不滿了?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言公子真的想幫三殿下做實嗎?”
言忠慌亂的搖頭,連忙道:“尹大小姐說笑了,在下隻是一時昏了頭才上紀家提親,這件事就此作罷!”
隨後言忠轉身,對紀父紀母抱拳擠出來一副真摯的笑意,“伯父伯母,是小侄思慮不周才做出此等讓人笑掉大牙之事。還望伯父伯母,紀姑娘不要見笑,小侄還有要事,這便告辭了!”
說完也不理會一臉懵逼的紀父紀母帶著甲士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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