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的太簡單了。”
曹真笑道,
“道門之中儘管有分歧,但道門想崛起的意識確實一致的。”
“就如你們口中的那個青羊觀,如果按你們所想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和小草所代表的道門大部分人對著乾,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就算青羊觀是現如今道門的領頭人,可小草的身份不會有問題。”
“這一點,青羊觀無法否認。”
“你們覺得青羊觀就不想在修行界成為領頭羊?”
“隻不過現如今的青羊觀雖說是道門最耀眼的存在,可依舊需要一個領路人,哪怕這個領路人是他們的傀儡。”
“小草,無疑是他們想要掌控在手中的。”
“換做你們,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就和小草對著乾?讓小草對青羊觀產生厭惡?那青羊觀怎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讓小草對他們產生親近的感覺?”
“一旦小草對他們厭惡,那小草的師傅自然會因為小草而對青羊觀不滿?小草那個師傅對小草的寵溺,你們應該心裡有數。”
“所以,我覺得在這件事上青羊觀不會對小草的決定有不滿,甚至會不遺餘力的對付那個什麼俱名山。”
“因為一個不顯山露水的俱名山而和道門的小師祖交惡,是不劃算的買賣。”
“如果俱名山是一個二流,甚至一流仙門或許青羊觀會有所顧忌,可俱名山不是那樣一個能讓人忌憚的仙門。”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青羊觀會知會青羊觀下轄的道門和小草這邊對著乾。”
“沒了這個前提,你們就不用擔心太多。”曹真笑道,“而且,或許可以趁著彼此青羊觀的大意而令青羊觀和他們的下轄道門弟子損失慘重。”
“可是,道門這邊的弟子未必會願意看到同是道門弟子的損傷。”淩霜開口道。
隻是,
就連瓏玲在這一刻都感到了淩霜的單純。
而曹真卻笑道,
“淩姑娘,你以為這邊的道門中人提醒青羊觀那邊他們就會相信嗎?”
“不,他們不會相信這邊對於俱名山危險的警示的。”
“這才是人心!”
“青羊觀自己其附屬都隻會覺得小草這邊的道門弟子是危言聳聽,而不會放在心上。”
“常年身為道門的領頭羊,青羊觀早就已經眼高於頂了。他們對於其他的仙門,不會有所忌憚。”
“而這,就會成為他們損兵折將的主要原因。”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說你們還是人的原因。”
儘管你們修行,
但你們終究是人。
你們比普通人強大太多,
可有些觀念還是免不了和普通人那般一樣。
“所以,曹哥這也算是一石二鳥之計。”李輕狂笑了,既然青羊觀及其下轄的道觀肯定對於俱名山有所大意,那既可以鏟除俱名山,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打擊青羊觀的實力。
“小草,是我女兒。”曹真淡淡道,他的意思他可以為了女兒做一些其他人所不齒的事,哪怕會被人戳脊梁骨。
這些重要嗎?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