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本想搖頭,但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陡變,有些不可思議道:“難道...”
李輕狂伸出一根手指在唇間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在邀月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邀月心頭的震驚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他們退回了他們的世界,怎麼可能輕易的再降臨到人界?”
李輕狂要,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降臨的,但起碼現在我知道就有兩個他們的人。”
“一個被殺,一個...在跑路!”
“你見過?!”邀月震驚道,她甚至覺得李輕狂此刻是為了保命才胡扯,但看對方的樣子絲毫沒有說謊的跡象,心頭閃過一絲凝重和不安,如果真如李輕狂所說的那般,那到時即便是南荒也不可能安全。
“殺過一個,僥幸!”李輕狂苦笑,當初文家的老大若非是伏魔籙的效果,怕是死在文家的那個魔族都不一定能被李輕狂等人留下,而現在那個魔族死後所留下的魔珠被忘塵小和尚帶回來千佛寺於佛前鎮壓,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在佛前被淨化。
“有一就有二。”邀月神情嚴肅道,既然可以降臨一個,那麼接下來自然便能借助那未知的方法降臨更多。
不過,邀月想多了。
像斑烏羅那般原本在魔界實力強大的魔族無一不是精銳,即便是現任的魔尊也不舍得把大批的手下送入人界,畢竟人界隻是魔尊征伐不朽仙界的跳板,這些魔族精銳終有一日是要和不朽仙界的那些仙君對上的。
“所以,我給你帶來了宋久!”李輕狂道,“有了宋久的幫助,南荒會更加容易被你收服!”
“還有多長時間?”
“不知道,但看太淵的做事手段,應該不會太久!”
“太淵讓你來聯合南荒?”
李輕狂搖頭,
“是為了保命,想要恢複我的傷隻有殿下的涅槃之火,除此之外彆無他法。而太淵,隻是捎帶手的。”
再次聽到殿下二字,
邀月忽然冷冷道:“告訴太淵,我會儘快收攏南荒的人手,儘可能在他們降臨之時聯合道門共同抵禦外敵!”
“殿下大義!”
李輕狂客氣,這一點李輕狂倒是真的挺佩服邀月的,有足夠的遠見和大局觀,而並非局限於南荒一隅。
邀月暗暗咬牙,
“滾!”
邀月的突然發威讓李輕狂一陣不解,這娘們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果然,
女人的心思真不能猜!
乾笑一聲,
“那,在下就告辭了,殿下的意思我會轉告道門的!”
說完,
李輕狂頭也不回的就跑了,畢竟他真不知道下一刻邀月會不會拿下他,就算兩人的關係有點那啥,而且剛那啥過,可邀月畢竟是一個女人,而女人無疑是不講理的!
......
......
俗世,
某處戰場上,
城牆上的喊殺聲回蕩在戰場之上,
到處都是廝殺的雙方人馬,
殘肢斷臂更是隨處可見,
鮮紅的血跡幾乎要血流成河了,
一隻靴子,
血紅色的靴子,
那是沾滿了敵人鮮血的靴子此刻正在堅定的推進著...
而在她對麵的敵人在這一刻似乎被嚇破膽了一般,竟是被一個手持長槍的女人逼的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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