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斑烏羅神色凝重的望向那人問道。
來人正是魚緋煙,隻不過魚緋煙並未出手,而是就這麼淡淡的望著斑烏羅等人,距離如此之近自然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那隱而不發的魔氣存在。
......
......
牢房之中,
腳步聲響起,
青衣大神官和李輕狂兩人來到了關押紫衣大神官的牢房前,
“紫衣大神官,沒想到你也有今日,真是造化弄人!”青衣大神官看似唏噓道。
紫衣大神官看向青衣大神官,眼中似有怒火燃燒般,隨後將目光落在李輕狂的身上,“兩位是來嘲諷在下?”
青衣大神官搖頭,
“落井下石,非我所願。”
“隻是布衣大神官覺得你收受如此多的賄賂,實在有失大神官的身份,更寒了信徒們的心,所以紫衣你要為此做出一個交代!”
“到底是寒了信徒的心,還是讓青衣大神官你如坐針氈,想來大神官你的心中最是清楚不過了。”紫衣大神官冷笑道,隨後望向李輕狂道:“至於你,若是我死了,下一個死的便是你。”
李輕狂臉上表現出錯愕,費解道:“何意?”
“你以為你聯手他將我置於死地便可以置身事外了?”紫衣大神官嘲諷道,“你太小看這位青衣大神官了,他的目的遠不止拿下我這麼簡單。你,也是他通往那張椅子的障礙。”
“那張椅子?”李輕狂恍惚,隨後驚訝的望向青衣大神官,“莫非,青衣大神官還想坐上聖主的寶座?”
“不要聽信他的一麵之詞,本座對聖主之位沒有一點染指的想法。”青衣大神官自然否認。
李輕狂也不追問了,反而對青衣大神官道:“還希望青衣大神官走一遭,將那白塵從下麵帶來,如何?”
“哦?”青衣大神官似有不滿,“布衣大神官何不親自去把人帶來?”
李輕狂扭捏乾笑,
“實不相瞞,在下對上那牢房之中的陣法有些無力!”
青衣大神官聞言恍然,也不疑他,畢竟年齡和資曆在那放著,對於牢房之中那等高深的陣法無可奈何也是情理之中。而這樣的一個弱雞,對於他即將要做的事豈非更加方便。
“不麻煩,大家同為大神官,理應相互幫助。”
說罷,青衣大神官轉身離去...
待腳步聲散去,
李輕狂望著紫衣大神官,
“計劃,都清楚了嗎?”
紫衣大神官點頭,隨後抬手便見其手上湧現出淡淡的金色神力...
最深處的大牢之中,
白塵皺眉,
那個女人親自將那人帶出了牢籠,這件事有些千頭萬緒呀,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彆不是把小李子也算計進去了吧?
很快,
腳步聲響起,
白塵望向來人,
是那位青衣大神官。
隻見青衣大神官來到牢房前,看了一眼牢房之中的某些痕跡,隨手輕輕點在各處,隨著他的指點那一處處的地方開始了陣法的崩塌,一道道的金色神力崩碎為一道道的星光。
一刻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