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虹妃寒著一張臉,滿臉生人勿進的樣子,很是嚇人,讓周圍要跟她打招呼的同事還有學生話到了嘴邊都咽了下去。
柏虹妃很快就到了祁同偉旁邊,看到任覺夏抱著祁同偉的胳膊立刻嗬斥道:“鬆手,學校門口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
任覺夏性子刁蠻,還古靈精怪的,但也怕柏虹妃這個老師,心裡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趕緊鬆開了手,但卻偷偷撇撇嘴,還小聲道:“更年期的老女人。”
柏虹妃立刻急道:“你說什麼?”
任覺夏趕緊笑道:“我沒說什麼啊柏老師,我說誰惹您了,讓您氣成這樣?”
柏虹妃沒聽清楚任覺夏說了什麼,但就在她旁邊的任知晴卻是聽清楚了,趕緊狠狠瞪了一眼任覺夏,讓她管好自己的嘴,彆在胡說八道。
但任覺夏卻是滿臉無所謂的表情,氣得任知晴真想抽她屁股。
柏虹妃心理那些煩心事自然是不會跟任覺夏說的,她直接道:“沒事。”
祁同偉已經猜到了柏虹妃遇到了什麼事,但他沒說,直接笑道:“走吧,車在那邊,我請你們去吃……”
還不等祁同偉把話說完,突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哎呦,我當是誰那?任知晴、任覺夏這不是你們那個廢物姐夫嗎?
我聽說賈昊當著他的麵,睡你們姐,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
說話的是個流裡流氣的小子,年紀不大,應該也是學生,但卻沒穿校服,一身潮牌,很是張揚嘚瑟。
任覺夏立刻罵道:“張揚你是不是吃屎了?趕緊回家好好刷刷牙,嘴真臭。”
任知晴也是眉頭緊鎖。
柏虹妃直接嗬斥道:“張揚你還是不是學生?你校服那?”
張揚撇撇嘴,挑釁的看看祁同偉,還衝他吐了一口口水,他早就看祁同偉不順眼了。
原因也很簡單,任覺夏跟任知晴這姐倆一看到祁同偉眼裡就在沒其他人。
這讓自認自己很帥,家裡很有錢的張揚非常不爽,所以逮住機會自然是要羞辱祁同偉的。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祁同偉窩囊,麵對一個高中生也是敢怒不敢言,還需要任覺夏幫他出頭,簡直就是窩囊到家了。
可現在的祁同偉卻不是以前的祁同偉,他看看張揚,他剛要說話。
旁邊走過來一個男子笑道:“柏老師你又不是我家張揚的班主任,也不教他,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一些?”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身寬體胖的男子走了過來,這人是張揚的父親,叫張樹發,一個大男人卻打扮得珠光寶氣的。
脖子掛著一個大金鏈子,金鏈子下邊還有一塊綠到能晃瞎人眼的大塊翡翠。
手上到是沒有金戒指,但價值不菲的翡翠扳指,還有頂級南紅的戒指卻是有好幾個。
祁同偉都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沒見過這樣有暴發戶氣質的人了,處在漢東省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在有錢的人,在他麵前也是無比的低調,那會跟張樹發似的。
張樹發一雙小眼睛一會看看柏虹妃,一會又看看任覺夏跟任知晴,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猥瑣了,顯然腦子裡想的都是下流的東西。
張揚小小年紀就很是好色,這也是繼承了張樹發的基因。
張樹發打柏虹妃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但卻是幾次三番的來學校又是給柏虹妃送花,又是給她送名貴珠寶什麼的。
總之就是想用錢砸得柏虹妃在他麵前劈開雙腿,任由他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