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霸從數學建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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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再來一段!”聽見路邊教室裡傳來的喝彩聲,走在校園裡的方舟忍不住好奇,從敞開著的後門走了進去。
挺寬敞的一間階梯教室裡坐滿了學生,台上兩名頗為年輕的學生穿著長馬褂在台上舉辦本學期的相聲社開箱儀式。
所有人聽得正起勁,並沒有人注意到從後門進來的方舟。
一個長得有點像孫悅的人走到台前“感謝各位爺的賞臉兒,接下來我給您來段單口相聲兒,您聽好嘞。”
“男女比例三比一,一個腐女看三屁。
女寢八人有點擠,男寢黑店四缺一。
白天信息小黃埔,晚上上線就拉稀。
將軍塚裡常漏水,學十天天掉牆皮。
澡堂二樓排不下,食堂假肉新創意。
操場常辦運動會,朝陽大媽來狠批。
教二占座如打仗,主樓天井有陰氣。
圖書館中能賞雨,教三自備跳樓機。
四大名補補四年,年年歲歲很苦逼。
出門常帶麵包板,吵架都談tc。
校內網絡有良心,自建論壇很nb。
信通電子計算機,出來個個搞it。
南下企鵝和貓廠,北上攻占西二旗!”
一陣吐槽引得全場熱烈掌聲過後,再度恢複成兩人的傳統相聲模式。
“感謝各位的捧場,要說最近咱們學校最火的事情啊,還屬這國慶期間黑客大戰的事情最火,各位都損失了多少啊?”逗哏說道。
“不多,也就十個t。”台下有位觀眾接道。
“嘿,看這黑眼圈兒就知道了,晚上肯定沒少乾那事兒,我說咱們學校每天晚上網卡的跟老漢推破車——左進不去,右進不去勢兒的,肯定有你的鍋吧。”捧哏的說道。
“看看我這搭檔,沒文化真可怕,那歇後語是那麼接的嗎?那叫老牛拉破車——慢慢騰騰,老牛吃甘蔗—慢條斯禮,老牛吃黃草—慢慢吞吞,我看你啊,和方才那位同學比,損失啊,隻多不少。”逗哏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黃某人在這裡和大家發誓,我與賭毒不共戴天!”捧哏的說道。
“嘿,黃某人確實挺黃的,連馬褂都挑的最黃的穿,不知道的還以為您今天兒要來這兒登基似兒的。回歸正題啊,說起這黑客大戰,大家或多或少應該都通過新聞聽說了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咱們今天啊,就來給大家聊點不一樣的,歡迎來到我們本學期的第一場相聲表演”逗哏的說完,兩人共同向著台下的觀眾們共同鞠躬。
最後一排也沒有了空座,方舟就這樣倚在牆邊聽台上的兩人使勁編排自己,時不時和現場的觀眾一樣被台上的兩人逗樂,時不時也會被代入自己的角色不合時宜的發笑,引得後排的人奇怪。
會場所在的整個教學樓都布置了信號屏蔽器,在以通信、電子、互聯網技術著稱的帝都郵電大學校園裡,布置出這樣一片禁區,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比特能傳到附近的信號塔裡。
所以,王建業一直拿著手機走出了教學樓兩百米遠才有些微弱的信號,能夠打通的了電話。
數學家的腦子,對於數字的敏感程度遠非普通人能夠匹敵。
普通人怎麼也記不住的長串電話號碼,王建業隻花了兩分鐘就利用碎片記憶,完成了腦海中對方舟手機號的搜索。
雖然最後一位的記憶比較模糊,但王建業隻通過了三次嘗試就用保安的手機打到了方舟的手機上。
口袋裡發出十麵埋伏的聲音,在一片歡樂祥和且安靜聽相聲的教室裡十分違和,一時引起多人回頭的敵視。
方舟連忙掏出手機調低聲音,向身前的同學彎腰道歉,轉身走出後門,接起了電話。
“方舟,你現在在哪?”一接通電話,王建業便急切的問道。
“額,我也說不清,現在在什麼地方。”方舟看著周圍身旁完全陌生的教學樓說道。
“你不會已經回酒店了吧?我跟你說,那群保安不長眼,你彆放在心上,現在會議還沒有結束,你儘快打車趕過來,我就在會場的門口等你。”完全不顧身邊的保安隊長充滿敵意的注視,王建業衝著電話安慰方舟說道。
“沒到酒店,還在郵電大學裡,可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方舟弱弱的說道。
“啥事情能有比這次開會更重要的啊?”王建業疑惑的說道。
“我在聽相聲。”方舟在電話裡說道。
“什麼?你說聽什麼?”王建業年老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我說,我要把這場相聲聽完。”方舟堅定不移的說道。
“行,你去聽你的相聲去吧,以後愛找誰當你的老師當吧。”王建業生氣的掛斷了電話,並摔在了路邊的草地上。
保安心疼的撿了起來,抹了抹屏幕上的劃痕,見沒什麼大礙,才轉身看向老頭。
豈料到,王建業摔完電話便氣衝衝的原路返回又進去了會場中。
留下無處發泄的隊長隻能將怨氣發泄在路邊的小草上,揪起一把不夠,又揪了兩把。
聽到電話裡王建業生氣的話語,方舟有些無奈的掛斷電話。
難道讓我這時候回去熱臉去貼著冷屁股不成?
將手機調至靜音,再次回到相聲社的表演教室裡。
此時台上的兩人,將華國的紅客與漂亮國的黑客兩方勢力之間的網絡對決描述的惟妙惟肖。
“對於華國這樣的事情,我們深表遺憾,但針對網上的各種謠言,我們漂亮國聲明,事情絕對不是我們的黑客所為。如果華國的力量薄弱,需要國際網絡援助的話,我們漂亮國非常願意出手。沒有人,比我,更懂互聯網。”逗哏用著對岸的腔調和捧哏說道。
“嘿,這話說得,您配嗎?”捧哏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