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孫天成正靠在牛車上打瞌睡,車身忽然劇烈地晃了一下,險些把他晃到車輪底下。
“怎麼趕車的?”孫天成睜眼就打。
趕車的夥計縮了下脖子,指指突然冒出來的兩個人,小聲道“孫哥,我們可能遇到麻煩了。”
孫天成揉揉眼,牛車前果然多了兩個男人,一個穿著銀灰色長袍,氣度不凡;另一個穿著黑色短衣,手裡提著把大刀。
孫天成心裡一咯噔,這是打劫的?
看著也不像啊……
寧辭指了下孫天成,“下來,我有話問你。”
“你讓爺下來爺就下來?你算哪根蔥啊?”
話音剛落,穿黑色短衣的男人胳膊一抬,那大刀直奔他來,貼著他的衣裳插進了車板,力氣大到直接把厚木板紮穿了。
孫天成身子一抖,趕緊從牛車上滾了下來。
“這位爺,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
寧辭睨了他一眼,抬頭看向牛車上裝滿糧食的麻布袋,“你收這些糧食做什麼?”
孫天成滿臉堆笑,“自然是賣了!今年天氣這麼冷,到冬天糧食肯定要漲價,現在買了存起來,到時候就可以多賺點銀子了。”
“你明知今年天氣特殊,還要跑村子裡收他們的口糧?”
“這您就冤枉我了。”孫天成擺出苦相,“我這是花錢收糧食,又沒偷沒搶的,難不成還犯了錯?”
“沒錯。”寧辭側過身子走到路邊,“沒什麼事了,你們走吧。”
“謝謝這位爺高抬貴手,咱們有緣再見。”孫天成一拱手,縮著脖子爬上牛車。
黑色短衣的漢子上前一步,將大刀從車板上拔了出來。
孫天成看著森寒的刀光,心又是一抖,催促趕車的夥計快些走。
那兩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
寧辭盯著轆轆前行的牛車,麵容冷峻,“周虎,跟上他們。”
這些收糧人如果隻是看現在氣候不對,想碰運氣賺一筆錢財,倒還可以理解。
如果當真是知道些什麼,故意到村裡收糧,那可就犯了忌諱。
寧辭回到施家時,施靜宜正坐在院裡的石凳上教施雪宜寫字。
“握筆的姿勢不對,來,看我是怎麼捏的。”
施靜宜挺直胸膛,提筆寫了兩個字,又把毛筆塞到施雪宜手裡,“快,寫兩個字我看看。”
施雪宜鼓著腮幫子歪歪扭扭地寫了個“大”字,又寫了個“小”字,便丟了筆。
“上個月讓你寫字,你寫的就是這兩個字,都一個月了,沒學會新的?”施靜宜好笑地掐了下她的臉蛋。
施雪宜捂著臉往一邊跑,“學新的啦!寫的不好看,怕你說我!”
井邊洗菜的鄭氏笑道“她認識了不少字,就是寫不好,那手跟雞爪似的,壓根捏不住筆!”
“所以說她欠收拾呢!”
“我才不欠收拾呢!我的手是用來捉魚的,不是寫字的!”
施雪宜辦了個鬼臉,撒腿就往外跑,結果一扭頭就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寧辭身上。
“哎呀,頭都要給我撞爛了,寧大哥,你吃是石頭長大的嗎?”
施雪宜捂著頭,誇張地長大了嘴巴。
寧辭失笑,伸出胳膊把她拎了起來,“你這麼不禁撞,難道是吃豆腐長大的?”
施雪宜捂住腦袋,撇著嘴,“我不管,反正我的腦袋被撞壞了,寧大哥要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