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雲嫋嫋一拍桌子,蹭地站了起來,“曹老板,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聽不懂?”曹德冷冷地回了一句。
“你這是想過河拆橋,翻臉不認賬?”
雲嫋嫋臉色陰沉地往前一步,要是眼神能殺人,曹德估計就被她殺死千萬遍了,“曹老板總把‘道義’二字掛在嘴邊,這個時候卻不要臉了?你是不是以為我雲嫋嫋是好欺負的?”
曹德淡定地拍拍曹沫兒的脊背,向守在門口的兩名丫鬟使了個眼色,“把小姐帶到彆的房間休息。”
曹沫兒被人帶走後,他才冷了臉,怒火衝天地瞪著雲嫋嫋道“我昨天才拒絕把糧食賣給你,結果夜裡沫兒就突然莫名病重,一座城的大夫都查不出原因,然後外麵就傳出了鎮遠侯嫡女南下的消息。”
“世上真有如此湊巧的事情,還是有人在背後布局,這一點雲小姐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雲嫋嫋的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女兒的病是我害的?曹老板,咱們說話可要講證據啊。”
“這兩瓶梅花就是證據。”路安然抱著那個剛被翠芽送出去的花瓶走了進來,“我在梅花中發現了殘留的藥粉,與曹沫兒身體的毒藥完全一致!”
“是你?”張濟世原本正揣著手在旁邊看熱鬨,扭頭瞧見路安然正義凜然的那張臉,嚇得腿肚子一軟,掉頭就往窗口跑。
輕鷹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拎小雞似的將人扔到了路安然麵前。
路安然冷冷掃了他一眼,將手裡的花瓶擺放到桌案上。
“確定是這梅花有問題?”曹德看了眼青花瓷瓶裡紅豔豔的花朵,一臉疑惑,“這花就擺在沫兒房間裡,屋裡除了沫兒,還有幾個貼身伺候的丫鬟,怎麼她們都沒事,就沫兒一個中招了呢?”
“這點可能是因為花瓣上殘留的藥量過少,尋常人接觸後可能會感覺到不適,並沒有過激反應。但令嬡年齡尚小,身體又十分虛弱,而且還患有陳年咳疾,反應大些也屬正常情況。”
曹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家沫兒身子虛弱這件事也不算秘密,有人拿這點做文章還是有可能的。
眼下他更關心的是花瓣上的藥是誰下的,若是府裡人乾的……他的眼神一冷,要是府裡真出了內鬼,他非得把人丟河裡溺死!
“老陳,去把昨天來過沫兒房間丫鬟小廝,還有看管園子的仆人全都看管起來,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找他們算賬!”
管家老陳在一旁聽了許久,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連忙正色道“老爺放心,咱們府裡的事情交給我辦就行。”
老陳走後,曹德張眉努目地轉身看向雲嫋嫋,“雲小姐,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雲嫋嫋麵色陰沉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滴溜溜地掃過寧辭和施靜宜,恨恨道“你們是故意的對嗎?”
明知道毒是她讓人下的,還要故意裝傻把她騙入曹府。
施靜宜嘲諷地勾起嘴角,“你還不算太傻。”
雲嫋嫋氣得腦瓜子嗡嗡響,她憤憤地咬了咬牙,忽然仰頭笑了起來,“毒是我下的又如何?你們全都知道又如何?你們能拿我怎麼辦?”
曹德憤恨地捶了下桌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教訓你?”
“你敢嗎?”雲嫋嫋站起來,囂張地對上他的眼睛,“我可是鎮遠侯嫡女!”
她知道鎮遠侯嫡女這個身份就是她最大的依仗,彆說一個小小的商人,就算皇帝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問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