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空間養的崽碰見太子喊爹了!
良久,
王校尉抬眼看著妻子認真道
“夫人,這個家交給你辛苦了!為夫在京營裡一些京中消息卻是閉塞。
你記住,福公公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紅人,既然他的故友與咱家為鄰。
無關朝廷的事你們女人之間來往一下,也不無不可。”
王夫人不解了。
“啊?夫君,你的意思妾身不明白。”
“夫人,不瞞你說,如今朝中局勢看著似乎對太子殿下不利啊!”
王校尉對著妻子低聲附耳,說完,這才呷了一口茶。看著被嚇著了的妻子,眼裡含著笑意上前把人擁入懷中,
“彆擔心。你家夫君隻是一個小小的校尉。你我心裡明白將來傾向誰就行了。
天不早歇了吧!哎呦這一路上下來渾身難受啊!”
…
幾家歡喜幾家愁,寬闊的後耳胡同前麵卻是條窄小的胡同
小胡同裡的牛府,卻是一片愁雲慘淡。
被貶了刑部檢校一職的牛廣平垂頭喪氣的回了家。
剛一進家門,還不明狀況的夫人馬芬芬就雙眼放光的纏了上來,
“老爺你回來了?你猜俺和兒子今日吃了啥?”
還不待牛廣平反應,牛夫人就嘿嘿嘿笑得像是岔了氣似的托住了大肚子,迫不及待道
“俺和兒子吃到江月樓的席麵了。牛不牛?你都沒吃過吧?!”
牛廣平憋屈無比的心裡詫異了一下,但是自己還窩了一肚子的火氣呢!哪裡還管他們娘倆吃的啥?
於是甩開牛夫人纏繞上來的胳膊,陰沉沉著臉就大步去了書房。
一進書房門,他就火氣無處撒的開始了摔碟子扔硯台砸茶碗,瘋了似的摔摔打打起來。
府裡的幾個奴仆嚇得渾身篩糠,垂著頭悄咪咪的躲去了一邊。
驚得牛夫人挺著個大肚子扶著腰的匆匆追了過去,
“老爺你這是咋著了?誰惹你生氣了?俺娘家就是再有錢也擱不住你這一通的猛摔啊?!哎呦喂俺的青花瓷瓶呦!”
“喊啥喊?煩死了。”
牛檢校奧不是了,牛廣平大吼了一嗓子。
“你?哎呦還發脾氣?你到底是咋著了。說話啊?”
牛廣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歎氣道
“唉!彆提了,今日不知是得罪了誰?俺的檢校一職啥也不說的就被撤了。還一點兒求情的餘地都沒有……”
“啥?你被撤職?成啥了?大頭兵還是…?那俺以後也不是官夫人了?”牛夫人不敢相信的聲聲質問起來。
腳步不由得節節後退,一個不察,腳被門檻絆了一下,“啊”的一聲驚呼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裙子下麵的血瞬間蔓延開來。而哭爹喊娘倒在地上的牛夫人不怨自己不小心,
而是把這一切不幸的根源都強加在了方青歌的頭上,心裡已經把方青歌狠狠地給記恨上了。
牛府裡又是一陣的兵荒馬亂。
至於牛府後來的事,方青歌是聽祁夫人提起的,牛夫人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產下了一名體質賴賴巴巴的小女嬰,大夫說這孩子要一輩子靠湯藥灌著才行了。
而她的身體也是元氣大傷再難以受孕了。
那個牛胖墩本來就是個憨憨,夫妻倆是天天打架對罵弄得府裡雞飛狗跳。
後來夫君納妾她失寵這已不是外人瞎猜的事實了。
後耳胡同裡各家各戶在上演著看不儘的精彩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