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該怎麼辦,我憑經驗判斷,明天的海浪比今天還要大,艦隊停在那不安全。”衛子滿急道。
李炎不慌不忙地說:“沒事,他們不肯進攻,朕就引誘他們進攻。”
衛子滿知道這個姐夫的謀略向來高深莫測,便連忙問道:“怎麼引誘?”
“把那石武大郎帶過來。”
“是。”
很快,滿身臭氣的石武大郎,便被拖進龍帳。
李炎捂著鼻子,說道:“石武大郎,你知道你為啥還沒死嗎?”
石武大郎茫然地搖搖頭。
“織田大造跟朕講,九州島有個迷信說法,對敵人斬儘殺絕,也會斷自己香火,可屬實?”李炎問道。
這可把石武大郎給整懵逼了,九州島壓根就沒這種說法,神君之間的戰鬥都是滅滿門的,孩子都不會放過,毫無人性可言。
在野蠻封建社會,自己人殺自己人,比外敵殺的還多。
織田大造為何敢騙大唐皇帝?
難道真是為了保自己的一條狗命嗎,他有那麼好心?
石武大郎不明所以,隻能順水推舟地說:“聖君此言屬實,九州島的神君不管怎麼打,都不會將對方滅滿門,甚至會給一條活路。”
他的求生欲望越強,李炎就越放心,便說道:“給你一條活路,倒是沒問題,就怕回去沒法跟北海部的三十萬百姓交代啊,朕還想他們臣服大唐呢。”
聽說有生還的希望,石武大郎頓時就來勁兒了。
“聖君大帝,您不用交代啊,我家人全砍了,他們心中的怨氣已經發泄了,更何況沒人知道我的行蹤,您當做沒看到就行了。”
“嗯,不愧為神君府幕僚,言之有理。”
石武大郎當場就激動了,死裡逃生。
“謝聖君,聖君萬歲。”
本以為就這麼活下來了,沒想到李炎再次峰回路轉地說:“還是不行!”
“啊?聖君,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
石武大郎都快被搞崩潰了,殺也不好好殺,放也不想放的感覺。
就連衛子滿都是一臉懵逼地看著李炎,這個姐夫到底要乾什麼啊。
李炎見石武大郎快急哭了,便說道:“我這次隻帶了一千名羽林軍來勘察伏擊點,若是放你過海峽,你把朕賣了怎麼辦,我根本無路可逃啊!”
求生和報仇的本能,讓石武大郎突然站起來,將旁邊衛子滿的腰間匕首搶到手。
“保護皇上!”武月說話間,已經站在李炎跟前,隨時為他擋刀子。
李炎卻推開武月,說道:“放心,他是個文官,鬨不出幺蛾子。”
石武大郎並沒有攻擊的意思,而是撲通跪下來,說道:“皇上,您的擔憂不無道理,本奴有一法可以讓您安心。”
“什麼法?”李炎問。
石武大郎突然張開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然後用左手捏著舌尖,對著舌根狠狠嘎了一刀。
頓時鮮血狂飆。
臥槽,屋子裡的人嚇傻了。
李炎沒想到這貨如此乾脆,便惋惜地說:“你這是何必呢,就算你不割舌頭,為了朕的香火著想,也會放你離開的。”
此話一出,石武大郎頓時就氣得飆出一口老血。
臥槽,你這狗皇帝為何不早說,老子舌頭都嘎了,你現在告訴我可以不用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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