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炳現在已經學乖了,點點頭說道:“沒錯,此罪本官就判重打三十大板。”
吳阿貴當場就傻眼了。
五十大板會把屁股打開花的啊,他連忙喊道:“大人冤枉啊!”
“你冤枉個屁,若是任由你在京都城中胡搞八搞,大唐王朝的威嚴還要不要了。”
吳阿貴又轉身看著吳子牛,喊道:“叔父,叔父,你堂堂丞相,怎麼能看著自己的侄子挨打呢,你的臉麵往哪擱。”
吳子牛冷哼道:“我已經勸過你很多次了,你死不悔改,背著我在外麵瞎搞,現在承擔責任的時候到了,打你三十大板已經算是輕的了。”
吳子牛剛說完,魏玄便說道:“丞相大人說得沒錯,這隻是第一宗罪,判罰我也覺得沒問題,現在輪到第二宗罪,那就是殺人未遂,而且是當眾殺人。”
“啊?”
吳子牛都傻眼了,感情三十大板隻是前菜啊。
孫炳也有些為難,畢竟是丞相之侄啊,難道按照殺人未遂的罪名判罰嗎?
“咳咳,魏玄,這個殺人未遂的罪名,你有何主張?”孫炳問。
既然這小子如此強硬,不怕得罪人,那隻能把鍋甩向他了。
魏玄抱拳說道:“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殺人未遂,又是當眾,影響極其惡劣,並不能因為受害者沒死,就從輕發落,這有違法理。”
“嗯,你繼續說。”孫炳說道。
“草民以為,至少是一個流放之刑。”魏玄說道。
流放在古代相當於無期徒刑,關在牢裡還要浪費糧食,不如流放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去自生自滅。
吳阿貴當時就癱軟在地,他雖然不是富貴家庭,但從小也沒吃過什麼苦啊。
作為京都城的土著,好吃好穿的長大,去荒蕪之地,還如何生存。
吳阿貴的父親,一直在百姓中間觀審,聽到兒子要被流放,頓時就急眼了,突然衝上公堂。
“不公平,不合理,我兒子隻是捉弄一下這個士子,就要判流放之刑,大唐難道要以酷刑治國嗎?”
話音剛落,吳子龍就被羽林軍撲倒在地。
平時這種活兒是衙兵乾,但此刻李炎在這,羽林軍不敢怠慢。
孫炳一拍案堂木,吼道:“大膽刁民,竟敢擅闖公堂,若不是你縱容兒子犯奸作惡,怎麼會有今天,來人啊。”
“在!”衙兵回道。
“將此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
吳子龍被拖下去的時候,還不忘喊道:“吳子牛,你可是我親弟弟,爹娘死得早,若不是我把你養大,你有今日嗎?”
吳子牛額頭的汗珠滋滋冒著,他轉頭看了一眼李炎。
李炎則十分冷酷地看著吳子龍。
“皇上……”
吳子牛剛想開口,李炎便說道:“閉嘴!”
“是!”
見吳子牛都沒有擋住審判,魏玄越殺越勇,抱拳說道:“孫大人,吳阿貴最嚴重的乃是第三宗罪,公堂之上,天子麵前,也敢公然撒謊,拒絕承認索賄三千八百兩白銀,此乃欺君之罪。”
孫炳整個人都僵硬了,點頭說道:“沒錯,此罪大家共同見證,無可辯駁。”
“草民主張,數罪並罰,理應判斬首之刑。”
台下一片嘩然。
難道還真要將這個丞相家的公子哥兒給斬了啊。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