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裡,李炎躺在臥榻上,自斟自飲,默默看著蓬頭垢麵的武月。
蕭綽和武瓔珞則為武月處理傷口,纏在她手上的紗布,解開時全是血跡。
武月銀牙緊咬,曾經的一雙美手拚命顫抖。
哪怕痛得額頭直冒冷汗,卻一聲不吭。
蕭綽看著直皺眉,“月兒,你要是痛,就喊出來啊,又沒外人。”
“不痛的,這算什麼痛。”武月說道。
“你這什麼狗脾氣,還是這麼強!”蕭綽罵道。
她以前跟武月差不多的,兩天真刀真槍的互毆打架。
但現在蕭綽已經被李炎降服,開始向衛宓學習溫柔的伺候男人。
因為她高超的騎術和武技,天天跟著保護李炎,晚上天天陪睡,導致她比其他姐妹得到了更多的滋潤,心情自然也更好。
武瓔珞撓撓頭,說道:“我父皇曾經說過,月兒姐姐的脾氣最像他。”
“真不痛,你當時被人家射中咯吱窩,不也沒喊痛嗎?”武月說道。
蕭綽翻了一個武月式的大白眼,狠狠敲了一下她腦殼,說道:“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那是在李炎麵前不喊,因為那時候他是我的仇敵。”
“那李炎不在的時候呢?”武月笑道。
“在被窩裡痛得哭天喊地,嗷嗷慘叫,老可憐了,主要還是擔心留下傷疤。”蕭綽說道。
“噗!”武月居然笑出聲。“那留下傷疤沒?”
“肯定有傷疤啊,李炎還舔過呢。”
武月聽得臉都綠了,李炎可真不要臉,可真猥瑣,居然舔蕭綽咯吱窩。
“夠了夠了,你以後能不能矜持點,怎麼口無遮攔,房中事也可以拿出來說嗎?”
蕭綽雙手一攤,說道:“這有什麼,李炎是我們老公啊,我們北夷女人就是這樣的,都嫁給他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以後宓姐姐還要組織我們幾個姐妹交流經驗,把老公伺候得舒舒服服,開開心心的,這樣他可以少納點妃子。”
武月噗嗤又笑了。“你臉皮可真厚。”
“那你要加入姐妹團嗎,他可是最想要你的身子。”蕭綽故意問道。
武月推開她的臉,說道:“你還是閉嘴吧,趕緊處理傷口。”
她心心思念的人,就在眼前,但武月卻不敢抬頭看。
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抬起頭看過李炎。
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如今的關係,從家國情懷上,她是絕對支持李炎當皇帝的。
但從個人感情上,她又有許多心結。
蕭綽看了一眼李炎,說道:“你老是看著月兒乾嘛,倒是說句話啊。”
“她不敢看我。”李炎說道。
“你是男人,你主動點嘛。”
李炎喝了一口酒走過來,蹲在武月邊上,挑起她的下巴。
說也奇怪,傲嬌剛烈的武月,此刻竟然麵色緋紅。
她依然垂著眼簾,不肯看李炎。
“看著朕。”
“不想看到你。”武月嘀咕道。
李炎猛地湊過去,就在蕭綽麵前,親上武月的嘴,將嘴裡的酒全部喂了進去。
咕嚕咕嚕。
武月居然全部吞了。
旁邊年紀最小的武瓔珞簡直驚呆了,嘴巴都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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