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簡直被李炎的話逗樂了,他指著自己問道:“你特娘的知道老子是誰嗎,赫爾曼大帥這五個字對於北羅刹人來說,是什麼概念嗎?你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畜生!”李炎淡淡回道。
“你特娘的罵誰是畜生?”赫爾曼吼道。
李炎指著巷子兩邊牆壁上,掛著的幾十具散發著腐臭的燕州百姓屍體,又指了指赫爾曼,說道:
“我在罵你,北羅刹的赫爾曼大帥,包括你的所有族人,都是畜生,而朕不打算對畜生有任何仁慈之心。”
赫爾曼露出變態的微笑,握緊彎刀,朝李炎蓄力,說道:“那老子就砍了你的腦袋。”
蕭綽和武月對視了一眼,直接就攻了上去。
對於這兩個女人來說,就算是自己死,也不會讓她們自己心愛的男人李炎死。
赫爾曼一刀劈開蕭綽和武月,剛要轉身砍李炎,結果腹部又被李炎的十字弩射中。
他凶狠地拔出短箭,扔在地上,“就憑這種玩意兒,也想殺死老子。”
“你的確是我見過的最強悍的獸兵,可惜並沒有什麼用,毒性已經差不多開始散發了。”李炎笑道。
赫爾曼摸了摸腹部的傷口,明明很痛,卻沒有痛感。
接著他便感覺到腦子都開始麻木,腿好像也不聽使喚。
“給老子死!”
他用儘最後一份力氣,撲向李炎。
蕭綽和武月一起攻上去,直刺他的後背。
沒想到赫爾曼轟然倒地,根本沒刺中。
李炎走過去,踩了一腳他腿上的傷口,赫爾曼一點反應都沒有。
“老公,他死了嗎?”蕭綽問。
“沒有,被見血封喉毒汁麻醉了,我沒用致死的劑量。”李炎說道。
“他能撐過五天嗎?”
“應該差不多,霍進忠,找軍醫先把他的傷腿給鋸掉,把血止住。”
“是!”身後的霍進忠回道。
武月杵著龍膽亮銀槍,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今兒全靠一口氣吊著,這些日子實在太累了。
李炎看著武月,問道:“月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
武月話音剛落,便直接暈倒。
李炎連忙衝過去將她抱起來,喊來軍醫。
軍醫給武月把了脈,說道:“稟皇上,武郡主倒是沒有大礙,就是疲勞過度,脈搏虛得很,可能需要修養幾日,補充點營養。”
“好,你這幾日好好照料,我得去追羅刹殘兵。”
“遵命!”
李炎剛要離開,武月卻睜開眼睛,拉著他的手說道:“李炎,大司馬死了。”
“我看到他的屍體了,已經讓人運往京都城。”李炎說道。
“大司馬雖然一把年紀了,但他並沒有犯慫,這些日子帶領義軍四處殺敵,剛才用性命救了我,你不要為難他的後人。”武月叮囑道。
這是霍光武行動前拜托她的話,希望李炎能繞過兒子霍汾。
“放心,霍汾沒有對百濟百姓造成什麼傷害,看在大司馬的份上,我不會要他命的。”李炎安慰道。
“好,你去追殺那些逃兵吧,他們全是畜生,不必仁慈。”
“嗯,放心,你好好休息,我回來了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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