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大為震撼,他一直垂涎秦香玉的風韻,到現在也沒敢去醉月樓呢。
原本是想武帝下葬後再去玩。
“你聽誰說的,他一個太監,這種關鍵時刻,去逛什麼窯子,他能玩出什麼名堂。”
“不是聽誰說的,而是我大舅子親眼所見,還跟他爭了起來,不然哪有女人值一萬兩白銀的。”武世雄說道。
北涼王看著武月一臉懵逼的樣子,便故意落井下石,一通瞎分析。
“銀子倒是其次,反正是太子的產業,不會真要他出錢的,倒是我們都高看了這小子啊。”
“我還以為他要憋足勁兒,在新皇麵前好好表現,爭取太傅之位呢,沒想到他居然跑去逛窯子。”
“而且還在武帝駕崩期間,這可是朝臣大忌,有了這個汙點,他永遠都彆想當太傅,封公爵。”
武月依然一聲不吭。
她知道,李炎在乾什麼,降低武甲的猜疑,保住自己的性命。
就算他真玩了醉月樓的女人,她也不介意,隻要能保住命比什麼都強。
“月兒,你現在知道李炎是什麼貨色了吧,明兒我會參他一本,讓你皇兄知道這貨也沒什麼了不起。”
“隨你吧,隻要不殺他就行,沒有李炎,皇兄的皇位就保不住,殺功臣是大忌。”武月冷冷回道。
“哈哈,你多慮了,他要是天天好這一口,你哥哥才懶得搭理他,殺他豈不是臟了手。”
武月自從決定離開京都城,去北涼當大將軍後,眼神中再無昔日傻大妞風采。
不能成為李炎的妻子,她的心也死了。
她疲倦地走出北涼王的房間,看著王府的夜景,看著太子府的方向歎道:
“隻要你平安無事便好,你應該也為我作首詩送彆,邊塞苦寒之地,將來也有個念頭。”
……
次日,皇宮正午門。
內閣大學士們,稀稀朗朗的進宮參加內閣會議。
武甲剛接手皇位,對很多政務一竅不通,本來他過去就沒學過什麼治國理政文化課,暫時還不想上朝,雜事都是內閣在處理。
自從武帝病後,文武百官們就沒上過朝了。
大司馬霍光武追上宰輔公孫敖,小聲問道:“宰輔大人,可聽說過昨晚京都城的風花雪月。”
公孫敖神秘兮兮地笑道:“大司馬莫不是說那李少傅,去醉月樓搶姑娘的事兒吧。”
“宰輔大人真是耳目通天啊。”
“大司馬可不要胡說啊,這種事傳得最快了,我也是聽下人說的。”
“你說這李少傅如此智慧之人,為何在這種時候跑去醉月樓啊,這犯了重臣的大忌啊,更何況先帝那麼看重他,他這太傅之位是不想要了嗎。”
公孫敖嘿嘿一笑,說道:“大司馬此言差矣,這恰恰說明,李少傅的智慧遠在你我之上。”
“我這武將愚鈍,還請宰輔大人指點一二,若是我就老老實實兢兢業業的乾活,在新帝麵前好好表現下,他好不容易才入得內閣,又有太傅之位等著,將來還可能位列三公。”大司馬一本正經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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