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擦了擦滿脖子李炎的口水,說道:“你現在知道急眼了,剛才就是啃啃啃,根本不聽我說正經事。”
她也覺得奇怪,都說太監被閹後,對女人是沒那麼大想法的。
但李炎剛才明顯很想要她,十分強烈。
她也被這番狂吻熱情,親得毫無招架之力,若李炎是個正常男人,搞不好剛才她已經放下防備,身子被破了。
“幸好你剛才沒說,否則我就沒興致把你親得七葷八素了。”李炎笑道。
也幸好武月沒有經驗,否則早就發現他的真身了。
武月翻了個白眼,把衣服拉起來蓋住白嫩肩膀。
“臭流氓,不要臉,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嫁人。”
李炎捏著她的下巴,往上一挑,笑道:“你不是要當我的女人嗎?”
“可問題是,我爹這個人,你搞不定的。”武月十分擔憂。
李炎也深感憂慮,嚴肅說道:“月兒,你應該勸勸你爹,他已經被封了地方王,再回來搶侄子侄孫的皇位,這天下就要亂了,就算太子在內亂中出事,他還有剛出生的兒子,也輪不到你爹來當皇帝啊。”
隻要北涼王不作死,李炎是不想弄死他的。
畢竟是武月的親爹,未來的老丈人。
但這老東西膽敢對親兒子不利,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和衛婧的孩子頂著未來儲君之名,注定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麼死,要麼繼位。
“我爹要是勸得動,那還叫我爹嗎?”
李炎沒有心情繼續親武月了,老婆孩子生死攸關,始終是第一位的。
他站在大武疆域圖前,想理清下思路,目前的勢力太複雜了。
虎賁軍,京都八營,百濟國,河西郡,北涼軍,幽州軍,死士集團,共計上百萬的兵力。
這些勢力齊聚京都大亂戰,恐怕大武國都生靈塗炭,亡國是必然的,苦得還是老百姓,自武朝立國,也就和平了十幾年。
武月係好被李炎偷偷解開的白褂,走過來說道:“你也不要太擔心,隻要太子哥哥沒事,我爹是不會亂來的。”
李炎指著正北門的守軍問道:“這虎賁營是虎賁軍的嗎?”
“沒錯,是虎賁軍的精銳騎兵,以前是皇叔的前茅敢死營。”
“那虎賁軍若是攻城,幾乎勢如破竹啊。”
“是的,所以皇後才這麼囂張嘛,但隻要皇叔不死,他們是不會反的。”武月說道。
兩人正討論著排兵布陣,門外傳來春香的聲音。
“主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嗯,是啊。”
“那您肚子餓嗎,廚房裡已經在準備早餐了。”
武月頓時就慌了,她鎧甲都脫了,小聲在李炎耳邊說:“讓她打點水來我洗洗,剛才被你親得滿身都是口水。”
“我哪有親你滿身。”
武月氣得咬牙切齒,羞得滿臉通紅,又無法開口說出來要洗哪裡。
李炎頓時恍然大悟,武月這是被他親出感覺了啊,便笑道:“春香,去打桶熱水來,我要泡個澡。”
“主子,大清早的就泡澡啊。”
“嗯,是的!”
這時候傳來蕭綽的聲音,“春香,我來給李炎打水,你去忙吧。”
臥槽,武月當時就慌了,這要是被看到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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