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甲頭也不回地說:“再等等,我這還沒搞完呢,明兒要開內閣會議,給父皇彙報。”
衛婧又撐了一會兒,臉色十分難看,但她隻能強忍著。
作為一個大肚子孕婦,今兒在這坐了一天,本來就是大忌,大夫吩咐她要多臥床休息,否則腰會受傷,孩子也會不舒服。
李炎十分心疼,武甲卻在那看著吳子牛算賬,還想去地庫看看。
“殿下,要不你和太子妃先回去,我明兒把賬整好,給你過過目,你再向皇上彙報。”
武甲不耐煩地說:“什麼都是你乾,太子你來當好了。”
衛婧連忙朝李炎使了使眼色,讓他不要再說了。
她可太了解武甲了,心比針眼還小。
但李炎怎能看著孩他媽如此痛苦,便再次堅決地說:“殿下息怒,我知道這種關鍵時刻,你要在皇上麵前表現,但太子妃腹中的孩子若出事,你的一切努力都變得毫無意義。”
武甲瞪了李炎一眼,覺得他多事,但又覺得他說的對。
便回頭看著扶著腰,滿頭虛汗的衛婧,肚皮也被孩子拚命踢,就連孩子都在反抗了。
“蕭綽帶著兩百羽林軍護送太子妃回去歇息,用我的馬車,她可以躺著歇息,我待會兒騎馬回去就好。”
“殿下……”
“夠了夠了,你不用這麼擔心太子妃,孩子又不是你的,兩百名羽林軍在京都城,沒有任何人敢對他們動手。”武甲說道。
武甲此言,粗鄙不適合時宜,讓吳子牛等鑄幣司官員都大為震驚。
這個太子將來若當了皇帝,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蕭綽便走過來,說道:“李炎,你放心吧,我和羽林軍兄弟們會保護好太子妃的。”
武甲看著她,說道:“你應該說讓我放心,太子妃是我的妻子。”
“哼,我又不是你太子府的兵,甚至都不是武朝的兵,我可不在乎你放不放心,你對妻子也太不心疼了。”蕭綽說道。
“大膽!”
“嘖嘖,好嚇人哦。”
蕭綽翻了個武月式的大白眼,帶著霍進忠以及羽林士卒,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武甲看著李炎,說道:“這個死女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敬畏中原大國,等用完就殺了。”
“嗯,好。”李炎冷冷回道。
蕭綽跟在李炎身邊,不知道保護了他多少次。
武月走後,更是肩負起保護太子妃的任務,而武甲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說要把她用完就殺。
這種狗東西當了皇帝,滿朝文武,萬千百姓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
此時的京都城,即將宵禁。
除了醉月樓得到特殊批準,可以通宵達旦營業外,其他人都不得在大路行走,隻能在坊間小範圍活動。
公子白帶著兩百名死士,潛伏在衛婧回去必經之路的酒樓內。
“今日我們的目標是李炎,做做樣子就行,千萬不要殺太多羽林軍,否則會導致朝廷報複清剿。”
“是。”
就在此時,武弼帶著一隊黑衣人,推門進來。
公子白轉頭掃了一眼,便赫然發現不是三十名,而是五十名,而且有名黑衣人十分高大。
她心裡暗叫不好,被這武弼給耍了,不知道李炎有沒有做好充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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