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虎,你過去帶兄弟殺了蕭綽。”公子白說道。
“我要搶來當壓寨夫人。”梁虎說道。
“隨你便,纏住她就行,不要影響我抓李炎,其他人由我指揮。”
“沒問題,但是不能碰武月,否則我們梁鳴寨就完蛋了,這是鎮西軍下的死命令。”梁虎說道。
公子白並不在乎武月的死活,點點頭說道:“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梁虎揮舞著虎頭刀,又帶了五十名兄弟,過去圍攻蕭綽。
蕭綽騎著汗血寶馬在戈壁上,如履平地,殺了十幾個。
但也自顧不暇,圍攻她的匪徒實在太多了,她還特彆心疼馬匹,擔心被傷到。
因為梁虎要留活口,所以匪徒們也隻想困死她。
“蕭綽被困住了。”李炎說道。
“管不了那麼多,先走再說。”武月喊道。
她想趁這個機會帶李炎殺過去。
羽林軍護著李炎,瘋狂衝向峽穀口。
“放箭!”
公子白一聲令下,幾百隻弓箭猶如雨點般從山頭落下。
梁鳴寨的匪徒除了梁虎帶來的三十幾名兄弟,其他都是農民出身,射術很拉胯,弓箭也都是自製的,殺傷力和準頭並不強。
但潛伏在這的梁鳴寨匪徒多達五百名,是羽林軍的十倍。
連續兩撥射擊,五名羽林軍被射殺,武月以為能衝過去,喊道:“護住李少傅,繼續衝刺。”
羽林軍作為精銳部隊,有這樣的素養,即便在最危險的時刻,也會保護主子的安全。
所以李炎倒是安然無恙。
公子白射術精湛,早就瞄準了李炎的汗血寶馬。
“哼,看你往哪兒跑。”
嗖的一聲,弓箭穿過羽林軍的防護空隙,射中李炎的馬,將李炎和春香掀翻在地。
武月回頭一看,嚇得麵色慘敗,掉頭又帶著人殺了回來。
現在的李炎,可是武郡主的心頭肉,誓死要保護的男人。
梁鳴寨的人早就得到過死命令,不許傷武月,所以也不敢亂放箭了,反正趁著人多,不等公子白命令,就舉著刀衝下峭壁。
46名羽林軍對五百名匪徒,縱然再精銳,也沒有用,被圍在中間包餃子,汗血寶馬被砍得渾身是血。
李炎護著春香,手無寸鐵,卻無人來攻擊他。
他便知道,這公子白並沒有打算立即殺了自己,而是要活口。
既然是要活口,那他就有機會利用現代知識,將他們反殺。
“武月,不用管我們了,趕緊回去搬救兵。”李炎喊道。
武月的長槍如蒼龍一般橫掃千軍,已經斬殺了十幾名匪徒,無人敢靠近。
她滿臉是血地吼道:“我不,我要帶你走。”
“聽我的話,快帶兄弟們離開,否則汗血馬和羽林軍都得死,我暫時不會有事,他們要活口。”李炎喊道。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匪徒們被羽林軍斬殺了百人,而羽林軍又死了六個。
這些匪徒都是梁鳴寨的村民,彼此之間要麼是熟人,要麼是兄弟,甚至父子,也徹底被激怒了。
“殺了這些羽林軍,為兄弟們報仇。”有人喊道。
不敢殺武月,他們還不敢殺羽林軍的士兵嗎?
這是武月第一次感到絕望,她心裡對鎮西將軍郭楷燃起熊熊怒火,竟然枉顧大武律法,不肯出兵保護。
此仇必報。
武月不舍地看了一眼李炎,手一揮喊道:“殺出重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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