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見武月這丫頭著實可愛,便勾了勾手指,說道:“你過來,我湊近聞聞。”
“不要,聞什麼聞,我可是郡主,你沒資格聞。”武月說道。
她還是一個19歲的小丫頭,縱然打小男孩子性格,但也沒被男人調戲過。
哪裡扛得住李炎這個厚臉皮的老司機呢。
臉蛋紅得像蘋果,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女人愛美愛香,本就是正常的啊,郡主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李炎問。
武月急得直跺腳,“你不要再說了行不行啊,你說出來,我就覺得彆扭。”
“行,行,不說了,你過來,我給你講講我寫了什麼奏折內容。”
“那你不許再亂聞了。”
“放心,我隻是一個太監,對女人不是太有興趣。”
“啊呸!你個老色痞子,還是我母後說得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管是閹了,還是掛樹上,德性永遠改不了。”
大豬蹄子這個稱呼,在現代社會也很流行,看來古今中外,女人對男人的評價,從未變過啊。
嘴上這麼說,但武月還是靠近了過去。
她隻是少女情竇初開,加上封建禮教,比較害羞而已,並非討厭李炎。
若非她是羽林軍統帥,大大咧咧像個男人婆,李炎又是太監出身,此刻她就不應該在李炎的書房。
畢竟男女獨處一室,容易讓人閒話。
李炎假裝寫著奏折,嘴裡卻調侃道:“我要是沒有發現你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你反而會有些失落,所以我也是禮貌性的聞一聞。”
武月被說中心思,頓時急眼了。
“我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男人。”
“你是郡主,彆的男人不敢調戲你罷了。”
“就你膽子大,居然對我宓姐姐身上的味道那麼敏感,你是不是也偷偷垂涎她的美貌呢。”武月逼問道。
嚇得李炎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臥槽,你想害死我啊,胡說八道。”
武月終於治住了李炎,得意的笑道:“一提太子妃,你就害怕,做賊心虛。”
李炎懶得跟這傻妞廢話,他的確是心虛了。
主要武月與武甲是兄妹關係,而且從利益上來講,北涼王和太子是綁死的,所以不太好拉攏。
再這麼逗撩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將武月這巾幗大美人就地正法。
小不忍則亂大謀,真要把武月弄到手,那也得以後權傾天下才行。
“我當然心虛了,你太子哥哥的作業,還有這奏折,若是寫不好,明兒早朝豈不是讓人笑我徒有其名。”
武月沒有太多小心眼,輕易就被李炎轉移話題,連忙說道:“對,對,我還是離你遠點,你專心寫奏折。”
武甲的作業,李炎手到擒來,十分鐘就寫完了,隻是奏折,他需要寫長篇,畢竟是關於統一貨幣的國家大事。
等他寫完,武月已經杵著腦袋,開始打盹了。
“你到底寫什麼啊,這麼久還沒搞完。”武月揉著眼睛問。
“要想搞好經濟,先要統一貨幣,也就是銅錢銀票鑄造發行。”李炎隨口說道。
武月眯著眼睛問:“什麼錢?銅錢?”
“嗯,銅錢,全國統一鑄造,將白銀全部收到國庫裡來。”
武月仿佛開了竅,猛然站起來,吼道:“你個小人,難怪你迫不及待的派秦香玉去找我父王收購優質銅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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