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李炎,又羞又怒。
縱然她武藝超群,但始終是少女身,從來沒被男人碰過,更彆提被鹹豬手抓住不放了。
她是貨真價實的大武郡主,除了未來的夫君,放眼天下,試問誰敢輕薄。
打死她也不會想到,第一個侵犯她的男人,竟是一個太監。
不說太監對女人毫無興趣嗎?
而且這貨酩酊大醉的,怎麼就能精準逮住女人那種地方呢。
“無恥狂徒,還敢裝睡,連本郡主都敢輕薄,找死是不是?”武月吼道。
她隻恨自己沒帶刀,否則一定會劈死這個狂浪之徒。
但李炎躺在地上,依然打著呼嚕。
剛才甩那麼重,都沒吭一聲,不像是裝的。
武月轉身就走,但走了幾步,又擔心李炎的安危。
他現在對太子,對二皇子,甚至對皇上,可都是重點照顧對象。
衛婧交代她照顧,也是想保護李炎的安全。
父王一直都是支持武甲登基,武月自然知道李炎的重要性。
她沒有辦法,隻能再度折返,將李炎背在肩上,說道:“你再敢放肆,我就……”
話音未落,李炎再次精準命中,而且換成了雙手。
“你……”
武月氣瘋了。
但她也不敢再摔李炎了,地上都是石板磚,萬一摔壞腦袋,那就廢了。
這小子唯一好用的就是腦子。
武月有點尷尬,甩又甩不掉,叫又叫不醒,隻能加快步伐,忍受李炎的胡作非為。
“反正太監不算男人,不算授受不親。”
“而且他喝多了,完全是無意識的。”
武月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但李炎的雙手,卻越來越過分。
武月咬牙切齒,臉上發燙,心跳加速,腳下一軟,差點被門檻絆倒。
“不可能,我不可能被一個太監……”
縱然武月加快了腳步,但離李炎的住處至少還有兩刻鐘,太子行宮守衛也多,被看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她實在是扛不住了,平時的力量都不見了,現在雙腿發軟,氣喘籲籲。
李炎的手已經開始往衣服裡麵塞。
武月隻能將李炎帶到她的房間,往床上一扔,卻赫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李炎把她的紅兜兜給拽出來了。
她簡直驚呆了,李炎這動作也太熟練了吧。
若是過去,她怎麼也不會相信,太監還有這種技能的。
有時候她自己都要解好久呢。
關鍵李炎還蓋在臉上,迷迷糊糊說道:“好香啊!”
武月一把奪過來,罵道:“混蛋,等你明兒醒來,本郡主打不死你。”
床被李炎占了,武月裡麵的衣物被拽出來,再也不敢靠近,氣得直跺腳。
她作為這次冬獵活動的護衛統領,在隔壁擁有獨立的作戰室,有一張平時用來吃飯的臥榻可以將就。
次日天未亮,武月便起來梳洗,換上一身白銀鎧甲。
她得提前出發,布置兵力,疏通回宮的道路。
李炎睡得正香,被武月一腳踹醒。
“滾回你自己的住處,彆讓人發現你在我這過夜。”
她是女孩子,縱然是太監,也要避嫌。
李炎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睛,問道:“我怎麼在你這?你把我怎麼了?”
臥槽,武月當時就炸毛了。
長槍一抖,頂著李炎的喉嚨,罵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反咬一口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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