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們也翹首以盼,都想知道誰能寫出這種才華橫溢的詞賦。
大武朝粗鄙武夫居多,很少有人能寫出如此雅致的詩詞。
張皇後則陰陽怪氣地說:“我還以為是秦昭儀寫的,原來是彆人作的詞啊。”
自從上次秦昭儀沒有幫她說話,張皇後便耿耿於懷。
但現在秦昭儀乃是武帝寵妃,她也不敢怎麼的。
秦昭儀則朝武帝屈膝道:“皇上,歌舞詞賦乃是靡靡之音,登不了大雅之堂,不提也罷。”
“寧素啊,此言差矣,才思敏捷者,必定博學,不管在哪方麵都是優秀的。”武帝說道。
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直呼妃子名,猶如平常夫妻,是何等的寵幸啊。
張皇後嫉妒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既然皇上想知道,那臣妾隻好如實說了,詞賦出自太子代少傅李炎之手。”秦昭儀說道。
現場當時就炸鍋了。
太子武甲轉頭看著衛婧,小聲問道:“婧妃,李炎上次被傳召,就是作的這首詞?”
“是啊,殿下,所以我說你冤枉他了嘛。”
“這小子可以啊,再次炸場,至少可以給父皇留個好印象,待會兒的文考穩了。”武甲興奮地說。
武無第二,文無第一,最後的勝負,全憑武帝定奪。
武帝大為欣慰地說:“李炎呢,在哪?”
李炎連忙端著酒碗站起來,說道:“微臣在這!”
“哈哈,好你個李炎,武能改造弓箭,文能詩詞歌賦,朕覺得你完全有資格當太子少傅,給我好好教導太子。”武帝說道。
“謝聖上謬讚!”
“不是謬讚,李炎聽封!”
李炎內心一喜,難道太子少傅這就到手了?
他剛要出席聽封,就聽到二皇子蹦起來,說道:“父皇,這不公平,您金口玉言,說好的要等文考結束呢。”
“還考什麼考,僅憑此詞,李炎便穩奪文魁,賜他一個少傅算什麼。”武帝說道。
此話一出,皇後,國師,國舅幾乎同時蹦起來了。
還沒開考呢,這就輸了?
張皇後率先跪下,說道:“臣妾不服,請皇上三思!”
張國舅也跪下來,他是張皇後的哥哥,武弼的舅舅。
“皇上,這也太兒戲了,文考關乎大武國運,怎能隨意定勝負呢。”
武帝也覺得草率了些,主要是剛才太激動。
“國師,你覺得呢。”
“啟奏聖上,文考必須要公平才有說服力,您這還沒出題呢,難道就不給其他皇子機會了嗎?”
武帝隻好厚著臉皮笑道:“的確是朕愛才心切了,賞李炎升兩階吧。”
徐福點點頭,喊道:“太子代少傅李炎,升二品晚宴席位。”
這種空頭支票,李炎並不在乎,坐哪不是吃肉喝酒啊,還不如挨著武月大傻妹兒,趁著酒興撩她幾句呢。
“升兩階這麼大的榮耀,你愣著乾嘛,倒是快去啊。”武月推著李炎。
李炎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小太監走向二品大員區,再次跟陳元肩並肩。
不過斜對麵便是太子妃衛婧,她喝了點小酒,正美臉通紅的看著他呢。
這時候徐福大聲喊道:“文考開始,由諸位皇子老師代考,以此次冬獵為題,詩詞皆可,成績與武考合並計算,最終魁首獲得虎頭符,封鎮北大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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