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刷魂獸開始的人生模擬!
界海
「歲月蹉跎,時光荏冉,光陰如梭……」
低沉的聲音在界海上回蕩,彷若維度的幽靈一般,於無息之間穿透了一個個洪荒宇宙。
那個聲音富有魔性,似乎能夠無視規則,滲透了時光長河,化作一點點漣漪遊蕩到了過去和未來。
一時間,平靜如冰湖的界海也被攪亂了。
「孟天正!」
突然,一聲怒吼響徹虛空。
恐怖的聲浪爆發,猶如一團能量在釋放,直接炸進界海中。
大量的白煞物質衝天而起,億萬萬顆冰沙飛揚,每一粒冰沙都是被冰封的世界和宇宙的殘骸。
那些大界的廢墟和殘骸,即便已經在殘破中死去,卻依舊沉重。
無數的世界廢墟在飛揚,化作咆孝的怒龍,直上三十三天外,最後又墜落下來,懸掛成了一條條天懸白練,聳立在了界海的四方處。
轟隆隆!
刹那間,恐怖的聲浪在席卷,仿佛潮汐一般洶湧澎湃,輕而易舉的就淹沒了十方世界,震動了億萬萬星辰,讓無數的天光開始灑落,仿佛讓九天傾斜了,墜落天河水。
伴隨著一掛掛天懸白練的俯衝和撞擊,恐怖、熾熱的能量得到了釋放,猶如一顆顆核能在咆孝,化作集中爆發的太陽,一瞬間就席卷了億萬萬光年的距離,平鋪成一條金色的天際線,映射在了界海上。
那是宇宙殘骸中的物質被點燃了。
即便世界已死、宇宙衰亡,可是物質本身就與能量掛鉤。
哪怕隻是殘骸,也能在最後的灰儘中釋放一點點火光和餘溫。
界海上,白煞漫天,猶如飄雪一般覆蓋十方世界,冰封的暗流湧動的界海,枯寂了生命的本源,讓無數的生命都在冰封中化作永恒。
隻不過,這種永恒卻是一種死寂。
猶如宇宙熵增的儘頭,所有的熱量都耗儘,隻剩下絕對零度的死寂,那是一種於凍結中得到的永恒不朽,失去了一切的活性和生機。
而此刻,伴隨著天懸白練的撞擊,無儘的物質被點燃,那是基於粒子碰撞下的運動,同時發生了聚變和裂變的反應,使得一股股恐怖的金色能量持續不斷的在釋放,好似金色的海洋在洶湧,極儘怒吼。
界海在震動,不知多少宇宙的殘骸被波及。
恐怖的能量和光芒在釋放,點燃了死寂宇宙中的無數的天體和屍體,使其在生命儘頭極儘的燃燒。
不過很快,這種熾熱的釋放就消失在了茫茫界海的白煞世界中。
無儘的冰冷覆蓋天空和海洋,白煞才是世界唯一的主旋律,再怎麼究極的能量,也會在白煞的彌漫中湮滅,化作沉寂的寒冷之冰沙。
界海白茫茫,一望而無際,九天之上的雲霧在翻騰,似乎有無儘的怒龍在其中掙紮,一重重的天穹在扭曲,那是清氣在劇烈的翻卷。
無形的氣機撕裂寰宇,恐怖的神力在對抗。
那是一種大道法則的爭鋒,影響了現實,化作無邊恐怖的現象。
一團白色的風暴呼嘯在界海的儘頭。
那裡是無數海島的源頭,上蒼之地。
此刻,上蒼有大戰,一點點餘波墜落到了界海,形成了無比恐怖的災難,即便是仙王都不敢直麵。
鏘!
某一刻,一點寒芒刺破虛空,撕裂了不知多少宇宙維度的距離,那是無數億光年的長度,橫跨茫茫長空,斬落了不知多少日月星辰。
星落如雨,灑滿人間,熾熱的火光墜落,擊中了上蒼大地,卻無法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上蒼之地的硬度非常離譜,任何天體對其形成的撞擊都無法造成損傷和影響。
神聖的鋒芒撕破蒼穹,裂開了時空的縫隙。
一道金色的人影在無儘的時空之中行走,周身彌漫大道法則的符文,構築成一個世界,一片海洋。
那些大道符文構築成了秩序神鏈,纏繞諸天界海,封鎖時空,甚至形成了一方聖域,扭曲了一切,將大環境修改成了自己的大世界。
他很強大,已經脫離了世人可以理解的範疇,本身的存在就屬於不可思議,能夠淩駕於諸天之上。
這是一位很強大的準仙帝,渾身上下的金色光芒猶如一顆顆太陽聚集在那裡,蒸發界海中的物質和虛妄,彈指間就能毀滅一方大界。
此刻,這位準仙帝的狀態並不好。
透過無儘的神光,他的胸膛在流血,半邊身子都被凍結了,白煞物質纏繞著他,化作一道模湖的白色身影,浮現在他的後背上,慘白色的身影將頭從準仙帝的肩膀處伸過來,不斷的吟誦著時光的經文。
這是一種侵蝕,利用時光加速了過程。
一個不小心,即便是準仙帝都會有性命之危。
不過,這位準仙帝被侵蝕的同時,白煞物質也在幫助他,冰冷的白色氣息凝結在了半邊身子,使得半邊身子都仿佛化成了一團冰霧。
「該死的孟天正,追的也太緊了!」
準仙帝捂著胸膛,臉色非常難看。
他遭受了嚴重的創傷,胸膛上有一道貫穿性的傷口無法愈合。
一種恐怖的煞氣在其中彌漫,交織著金色和血色的光芒,他運起全身的法力才勉強能壓製住傷勢。
「快走,他追來了!」
突然,白煞物質凝聚成的身影開口說道。
準仙帝臉色一變,連忙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跨越虛空。
他離開了上蒼之地,準備尋找通往平行維度的通道躲避孟天正。
鏘!
突然,一道神聖的鋒芒撕裂無儘虛空,猶如黑夜中的一道閃電,直接從上蒼之地射了過來,迅猛至極,於億萬分之一個瞬移就到來。
當的一聲!
神聖的鋒芒化作一杆戰矛,直接刺穿了準仙帝身上的聖衣和白煞物質,將其心口貫穿了一個大洞。
恐怖的神鋒之力當場撕碎了對方的臟腑,打碎了體內的一個個世界,將血肉之中的法力都揉爛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神威,充滿了無匹的殺伐之力。
尤其是戰矛鋒芒之處的那一抹血紅,更是讓人驚心動魄,蘊含了一種無比恐怖的氣機。
那是一位準仙帝慘死時的血跡,殘留在上麵,蘊含了殺機。
「孟天正!」
準仙帝怒吼,身體被釘在虛空中,卻並不願意被束縛,抬手就撕裂自己身體,脫離了戰矛的貫穿。
而後他落下來,身體的傷勢自動修複。
但是胸膛和心臟位置的貫穿傷卻始終無法修複。
他臉色難看,麵如金紙,手中的金色戰槍都在微微震動,一截鋒芒吞吐不定,撕裂了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