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言笑道“真的,這下放心了吧!”
安豐燁將人鬆開,有些愧疚的說道“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每日裡讓你陪著還不夠,還將你亡妻留給你的唯一遺物給摔了。”
盧子言笑笑,“行了,她已經死了,我老戴著她給我的簪子,確實不合適。”
他將那個盒子蓋了起來,遞給了他,“你拿著吧!”
安豐燁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做這種幼稚的事情了。”
他將那個盒子推給了他,“你自己收著吧!不過我看這簪子是沒法戴了。”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了另一個盒子,將它打開來,裡頭是一個漂亮的白玉簪子。
他有些期盼的看著他,“你要不要戴這個?”
盧子言忍不住笑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安豐燁麵上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路過順手買的。”
盧子言笑了,“行了,給我帶上吧!”
安豐燁笑嘻嘻的將那簪子拿起來輕輕的插在他的發髻上。
然後將他摟緊,“先生,我真的太喜歡你了,你彆生我的氣,你彆嫌我幼稚。”
盧子言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誰讓你比我小十幾歲呢!老夫少妻不就是這個樣子。”
安豐燁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誰是妻,看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誰是相公。”
盧子言聞言羞赧的垂下眸子,“我就那麼一說。”
安豐燁挑著眉,眼裡笑意,曖昧非常。“話可不是隨便說的,今晚我就讓先生付出代價。”
盧子言羞赧的垂下眸子推拒著他,“行了!放開我吧!等會讓人看見了。”
安豐燁走到門邊,將門反鎖上了,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忍不了回府了,我現在就想要你。”
盧子言羞惱道“你敢?”
安豐燁笑道“你說我敢不敢!”
盧子言羞赧道“不行,在這裡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還能在這待下去嗎?”
安豐燁含笑看著他,“先生隻要不出聲音不就沒人知道了!”
說著湊了過去,開始脫他的衣服。
盧子言抓住他的手,祈求的看著他,“燁兒,還是回府吧!回府任你怎麼折騰都行,彆在這兒。”
安豐燁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期盼的看著他,“先生,求您了,就在這兒吧!我這會真忍不了了。”
盧子言聞言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他步步退讓,他步步緊逼。
安豐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湊到他耳邊,低澀著聲音說道“先生,隻要不發出聲音就好。”
說著又過去脫他的衣衫,盧子言掙紮著。
安豐燁笑道“先生,你就彆掙紮了,不然外頭的人聽見,就真的知道咱們在這裡做什麼了。”
盧子言羞惱道“那就不要在這兒做。”
安豐燁含笑看著他,“可是我忍不住了,尤其是你這副樣子更讓我興奮了。”
說著便去解他的衣衫。
盧子言看說服不了他,又怕外麵人聽見,隻好服帖的讓他脫了衣衫。
安豐燁像抱小孩似的,將他抱在了桌子上,然後就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