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命給你要不要!
腦中不由自主回憶起那晚少兒不宜的畫麵,臉倏然就紅了,急忙否認“沒有,什麼也沒發生。”
沈修與不信“真沒有?”
應夏肯定道“沒有。”
沈修與唇角一牽,伸手在她發紅的耳朵尖撥弄了一下。
“那你耳朵紅什麼?見了我害羞?”
應夏忙伸手捂住耳朵,惹得沈修與大笑“沒用,臉上也紅了,還真是害羞啊。”
應夏知道他在逗她,放下手瞪了他一眼“害羞也不是因為你害羞。”
沈修與站起身,揉了一把她的腦袋“難不成你這腦子裡想到了什麼不純潔的畫麵?”
應夏耳朵更紅。
應夏見遠處李導在朝這邊張望,忙把他支開“李導找你。”
沈修與回頭,正好看見導演朝他招手,走了兩步又回來,彎腰在她耳旁道“等我回來再告訴我你腦子裡想的什麼畫麵。”
沈修與剛一走,寧幼又坐了過來,指了指應夏“三月份了你還穿個高領毛衣做什麼?”
應夏下意識壓了壓領口“倒春寒,我怕冷。”
寧幼嗤笑一聲“這兩天很不對勁啊你。”
應夏驚訝地看著她“很明顯?”
寧幼點頭“明顯到不能再明顯了。”
應夏欲言又止。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有些事情,說給帶了主觀意見的人聽,對方隻會把自身情緒帶入進去,不能客觀公正的評價事件和人。
比如譚菲,如果跟她說,得到的估計永遠是一個評價陸半城有病。
陸錦川確實有病。
應夏咽了口口水,想著怎麼組織語言“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前任吧……”
“無中生友?你直接說是你自己得了。”寧幼很上道。
“好吧,”應夏無奈,如實點頭“我前任,我感覺他不大對勁。”
“怎麼個不對勁法。”寧幼掏出煙遞給應夏,應夏擺手拒絕。
“我們分開後,他……他老管著我,在一起的時候管,分開還變本加厲。”
寧幼笑了“這多簡單,他還喜歡你唄。”
應夏兩手捧著臉說“但是他有個白月光,他喜歡他的白月光。”
“他現在和白月光什麼狀態?”
“白月光懷孕了,”應夏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八個月了應該。”
她終於從寧幼臉上看見了震驚的表情。
“那他還來招惹你,這他媽渣男啊。”
應夏端著小凳子朝她挪近了些“你也這麼覺得?”
寧幼視線落在應夏臉上,應夏正認真地看著她,勾人的眸子偏偏清澈見底,再像現在這樣盯著人看,這他媽誰能頂得住?
寧幼慢條斯理道“我忽然覺得吧,也不能全怪他。”
“嗯?那怪誰?”
寧幼忍不住揪了一把她的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讓你這麼勾人。”
應夏頓時苦喪了臉,嘟囔道“要是勾人就好了,勾了十年也沒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