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命給你要不要!
應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到了七中門口。
剛剛封閉不久的心又被撬開,往事回湧。
旁邊的那個巷子裡,他跟她說彆早戀。
原來他在等她長大。
兜兜轉轉,他一個人孤獨的在愛恨情仇裡掙紮了這麼多年。
哪怕千瘡百孔,仍舊為她撐起了半邊天,這些年除了兩個人之間的較真,他從來沒讓她在外麵受過半分委屈。
應輝欠下的債,本該她來還,到最後全報應在了他的身上,他甚至從未因此而記恨過她,仍舊把最柔軟的一麵放到她麵前。
雖說不是有意,可她也確確實實是刺痛了他。
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彆人,隻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較量,可是兩個人都走錯了路用錯了方式,導致越走越遠了。
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痛哭,疼得五臟六腑都在抽搐。
血債和情債交織在一起,誰欠誰多一些,誰錯得多一些,早就算不清了。
她想起離開之前魏庭西的欲言又止,他說“他沒出差,在醫院住院,你去看看他吧。”
她又猶豫了一天才去醫院。
陸錦川沒住在容白的醫院,江老爺子懷疑他受傷是陸錦程的手筆,直接將人接到了軍醫院裡。
夜晚的醫院很安靜,一出電梯,成片的花籃一直延伸到走廊儘頭,原來都知道他住院了,就她不知道而已。
應夏跟護士台的人打聽。
其中一個護士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反問道“你是他什麼人?”
這幾天來回往這跑的人太多了,其中也不乏有漂亮的女性,病房裡那位說了,一律不見。
應夏抿唇,“我是他太太。”
護士忽然抬眸,“你是夏夏?”
應夏頷首,“我是。”
護士笑了笑,“這一層樓就住了陸先生一個人,我帶您過去。”
快到病房門口,應夏問出心裡的疑惑,“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
護士捂嘴笑了笑,“不止我知道,我們科室的醫生護士對你的名字都是如雷貫耳,陸先生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叫你的名字,叫得我們耳朵都起繭子了。”
話說完就已經到病房門口,護士小聲道“陸先生剛睡著,您小聲一點彆吵醒他,他入睡困難,我們給他用了點兒藥。”
應夏點頭道了聲謝,推門走進病房。
護士送應夏進了病房,立馬跑去和同事分享剛才的消息。
“原來那個夏夏是他老婆,而且長得好漂亮,跟明星似的,說話也溫柔。”
“但是我莫名有點怕畏懼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有錢人的氣場都有點強。”
另一個護士調笑道“你畏懼她怕不是因為打過人老公的主意,心虛吧。”
“放屁,我那是欣賞,欣賞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