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命給你要不要!
陸氏六十二樓。
王秘書剛送完咖啡出來,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跑過去趴在辦公桌的隔板上。
“你們有沒有看見今天的陸總?”
有人問“陸總怎麼了?”
王秘書興致盎然,“陸總今天戴了眼鏡,一個字,絕。”
陸錦川今天來得早,秘書辦有的人還沒到,所以也不知道老板戴眼鏡是個什麼樣子。
“不用這麼誇張吧?陸總那張臉怎麼打扮都已經是極品,我已經習慣了。”
王秘書伸出食指搖了搖,“不,你們不懂,那是另外一種風格。”
幾人就眼鏡能讓一個人有多大改變閒聊。
周信路過,拿著文件磕了磕桌子,“上班時間。”
幾人話題一收,連忙工作去了。
周信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往陸錦川的辦公室去。
周信想嘗試理解女人,有助於家庭關係的和諧,但有時候真的理解不了。
比如現在,他就站在陸錦川辦公桌前。
看著陸錦川翻開文件,快速掃了一遍之後,在上麵落款,期間食指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鏡。
帥嘛,毋庸置疑,但是到也沒有王秘書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陸錦川簽完字,抬起頭,剛好撞上周信沒來得及收回的視線。
“怎麼?”他向來惜字如金。
周信回過神,把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還有這個。”
陸錦川拿筆頭敲了敲桌子,“我問你看什麼?”
周信尷尬的輕咳了一下,“我在想王秘書他們說的話。”
“什麼話?”陸錦川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周信道“王秘書說,希望陸總能把眼鏡焊死在臉上。”
陸錦川筆下停了一秒,又繼續,“我希望我的秘書要求不要太多。”
周信忍了忍笑,看來老板心情很好。
收好文件,周信準備退場,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陸總,警察局那邊說,沈修與想見您一麵。”
陸錦川“嗯”了一聲,沒了下文。
那意思估計就是不見了,周信不再廢話,走出了辦公室。
邢遠這人有時候是憨厚了一點,但辦起事來,很有條理。
順著快遞一路摸過去,就找到了寄恐嚇快遞的人。
隻是對方做事謹慎得很,寄件的是個小孩子,據說對方拿了一百塊錢,讓他把東西寄出去,線索到這裡又斷了。
車禍和快遞幾乎是在同時發生,就算不是關力寄的,多半也是受他指使。
再繼續追查下去,已然沒有必要,當務之急是怎麼抓住關力。
讓他多活了幾個月,已經是陸錦川容忍的極限。
海城那頭,走了幾天程序,程牧安被放了出來,這次還是沈修原親自送他回北城。
陸錦川等在蘭園,一家胡同裡的茶館。
他小時候還是多多少少受了些江老爺子的影響,有時候談事也會喝喝茶。
沈修原和程牧安進門時,帶進來一股冷氣。
陸錦川“坐。”
程牧安坐下,倒是沈修原依舊站著,“陸總,人我送到了,那邊也該放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