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按著自己預料的方向轉著,津島看準時機再次撞了過去,算好距離和車速後果斷跳車,連滾帶爬的遠離此地。
身後傳來預料中的爆炸聲,很響亮,還好這個時間段四周沒有人,不然結果可想而知。
這也是津島算好了的,這個路口她經常來附近人的起床,出門,上班,上學時間都清楚,再加上是淩晨時間段,沒意外不會有太多人逗留和出行。
於是想到就做了。
在強大的氣流中津島還沒站好就被一股推背感衝著往前,直直的撞上了對麵的電線杆,差點給她撞吐血。
在地上緩了好一會才爬起來,背靠著電線杆流汗大喘氣。
“哈哈哈!噗,哈哈哈……”津島一邊急速的喘息一邊不由自主的笑著,她現在很興奮,大腦和腎上腺的多巴胺都活躍的不得了,這種劫後餘生,直麵死亡的感覺。
“哈哈,美妙極了。”即使身體各部位都痛著,但大腦的興奮已經讓她產生了錯覺,疼痛也是可以忍耐忽視的。
一直到周邊人被大動作吸引出來查看,津島才穩定好自己的情緒,以一副驚恐害怕、柔弱無辜的被波及人士出現在眾人眼裡。
她一邊流淚哭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自己是如何無辜,正常行駛對方是如何不受控製發瘋的撞過來,要不是福大命大現在已經和對麵一樣死無全屍的下場。
是的,死無全屍,這場爆炸會帶去津島在車裡的所有不自然,同時周圍路段的監控已經被她侵入搗毀,不管怎麼查都不會有她是故意的證據。
周圍人聽到津島的敘述一邊報警一邊打救護車的電話,有的直接找在其他路段攔來了交警,反正都很忙。
最終津島坐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後她想起還有一個炸彈沒處理,既然安裝炸彈的人已經沒了,那麼也不用等劇情裡所謂的‘圓桌騎士’上台,以及炸彈犯的威脅、勒索了。
直接匿名舉報。
要問津島殺人是什麼感覺,她隻會說對方活該。憑什麼啊,兩顆閃耀的靈魂怎麼能被惡臭的死狗侮辱,她不允許。
追尋正義的話語是一柄利刃,它會去傷害弱者,卻不能保護或拯救誰。
黑色隻能用黑色消除。
津島垂下眼皮,遮擋住了眸子裡的寒意,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同時也接受未來的結局,也樂意迎接死亡,但是現在還不行,還不是時候。
還有幾顆星星沒看,怎麼能現在就離開呢,如七彩之花般的人兒啊,一定能讓她儘興歡愉。
吉岡縣淺井彆墅區十一樓爐壁處,萩原研二已經和小隊抵達現場,開始了勘探和評估炸彈的傷害和範圍,以及炸彈型號,結束後要寫任務報告。
萩原研二是穿著厚重防護服上來的,為了方便他想先脫了衣服在開始拆,因為這個炸彈是新型品種,拆起來比較麻煩,為了好上手他想脫掉衣服。
群眾早已被疏散好,也不需要在等,脫了之後就可以直接開始拆,時間也很充裕。
找了兩個隊友幫忙脫下衣服,一身輕鬆的萩原研二蹲在炸彈麵前,無防護措施的開始拆彈。
十分鐘後,滿頭大汗的萩原研二拆完,這時鬆田陣平的電話打過來,接起後習慣性的調侃著幼馴染,“小陣平,怎麼你遇到了什麼難題需要研二醬幫忙嗎?”
“剛回警視廳說你帶隊出去了,炸彈拆完沒有?”鬆田陣平的聲音從手機聽筒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