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陰沉的房間,頭頂隻有一盞燈亮著,刺眼的白光打在下麵的人身上。
女人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腹部纏繞著一層潔白繃帶,隱隱透著赤色。
“嘩啦!”一桶冷水從女人的頭上傾瀉而下,栗色頭發變得濕漉漉起來,多餘的水珠順著發絲滴答在地板上,不僅如此上半身也完全濕透,冷水的涼意和腹部的疼痛驚擾了昏睡中的女人。
她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半眯著環顧四周,打量著這間房屋裡的人和布局。
——很標準的審訊室~
津島無力的靠在背椅上,揚起頭抬眸直視向前方的攝像頭,勾起嘴角笑了下,無聲道,“初次見麵,朗姆。”
把冷水倒在津島頭上的人正是西川崎英,她沒有阻止對方的無理行為,在耳麥裡沒有傳來上司指示前,她是不會做多餘的事的。
接到問話指示的西川崎英,她粗暴的拉扯起女人的長發,讓人昂頭對著天花板,不客氣道,“治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津島“嘶”了聲,頭皮被扯疼了,眼睛也眯了起來,被頭頂上白燈刺的。
眯著眼開口,“西川小姐可真是粘人~”
就算是此般境地,津島也能歡愉起來。
“啊,不,我應該稱呼你為幽靈老鼠,對吧,治子小姐。”西川崎英鬆開人,圍著椅子轉了圈,停在對方前麵,不疾不徐繼續道。
“我不是說過嗎,西川小姐你說的太對了。”津島有些無精打采起來,失血過多又被他們這樣折騰,能有精神才怪。
不過這一切都要怪她自己,明知道身後有狙擊手還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結果就被狙了。
倒地後立馬被人撿走,給她處理完傷口後又一刻不停的帶到這裡審訊。
隻能說一句——活該!
“治子小姐不愧為幽靈老鼠呢,是怎麼知道我會來找你的呢?”西川崎英俯下身直勾勾的審視著津島,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不甘示弱的津島當然不會因為對視而怯場,她反擊的笑著,“這隻能說明我是優秀的情報員。”
“而你們比我差點~”
聽到嘲諷的西川崎英,“死鴨子嘴硬。”不過是他們組織的階下囚罷了,還敢在這裡說大話。
津島揚眉,“哦”了聲,不經意也不在乎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呢~”
“故意的?”西川崎英不明所以,“你什麼意思?”
故意的,難不成是說故意被他們抓來?
一項謹慎多疑,且沒有耐心的朗姆要求西川崎英加快審訊。
西川崎英照做了,“看來你還不清楚目前情況”她抽出腰間配著的手槍用力戳在對方的腦袋上,威脅道,“組織給你兩個選擇,生還是死?”
加入還是被處理掉。
津島絲毫不在意頭上的槍,心情很好的笑著,“怎麼能這麼粗暴呢~”
“我當然是選擇夢寐以求的”
“——殺掉我吧!”
得到這個答案的西川崎英一臉冷笑,對方是個不知死活的人,對於敵人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嘣!——”爆炸聲打斷了西川崎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