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秘密安全屋內兩名臥底警官發生了爭執。
“hiro,我並不覺得長島冰茶可以策反。”
“要知道這個組織做過的那些事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降穀零據理力爭的反對著。
他從公安的資料看到紙頁上清清楚楚記錄著前輩和普通公民的死亡人數,以及多少個家庭被破壞的慘案。
這些還隻是記錄上的。
那是個龐大又牽扯極多的數字,追溯過去,最早還是在上個世紀中開始的。
公安的秘密組織一直在暗地裡調查這些鬣狗,他們無孔不入,為非作歹,破壞秩序,殘害他人。
能成為代號成員的長島冰茶能是什麼好人嗎?能是輕易被臥底警察策反得還有良知的人嗎?
能是希望回歸光明的人嗎?
降穀零不是不相信,而是不能,他此刻的身份,他此刻的任務都在說著不能輕易相信。
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友輕易冒險。
但架不住他也輕易改變不了幼馴染的決定。
“zero,我當然知道,她能成為代號成員肯定有過人之處,先彆這麼緊張,我隻是假設一下。”
諸伏景光安撫著被自己弄炸毛的幼馴染,他怎麼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危險,同樣他也不希望zero涉險。
隻是時機太巧,他們一起在這裡相遇了。
正因為有zero在或者他可以做更多。
他們是彼此的後盾,必要時也是為彼此送行之人。
有zero在不可避免的諸伏景光安心很多。
但同時也擔憂,牽掛著對方。
“抱歉hiro,我隻是……”降穀零也知道自己情緒太激動了,他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hiro。
不知道為什麼在組織遇見hiro他就莫名的心慌,可能是太激動了。
“我知道的,zero不必道歉,我也有不妥。”諸伏景光打斷幼馴染的道歉,拍了拍對方的肩頭以做安撫。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笑,這茬算是過去了。
“hiro我要跟你說件事。”降穀零突然嚴肅道。
諸伏景光認真對待的聽著。
“我見過長島冰茶。”
“就在橫濱鶴見川那邊。”
諸伏景光變了臉色,“!!!”
“什麼時候?”他急忙問道。
這次換降穀零安撫諸伏景光了。
“沒事,是在我收尾身份的時候,她掉河裡了我下去撈的,也隻見過這一次,期間接觸不到十分鐘。”
“放心好了,hiro。”
降穀零簡單的敘述了下當時的情景。
最重要的點他沒有告訴幼馴染,就是他告訴了對方安室透的名字,安室透的身份可能會被懷疑、調查,但其實也無差了。
“zero你還說我,現在是你比我還危險吧!”諸伏景光嚴肅著臉,盯著幼馴染眼睛直看,認真告誡著。
“都快一年了說不定她已經忘……”降穀零心虛的嘟囔著道。
“不要抱有僥幸啊,zero!”諸伏景光提醒。
“我知道,我已經派人處理了,也已經有了應對措施,hiro你不用擔心。”降穀零急忙解釋。
“zero你越說我越不可能放心啊。”諸伏景光無奈歎氣。
“不過既然是你的決定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需要幫助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永遠在你這邊。”諸伏景光保證道。
“謝謝,hiro,我也一樣。”降穀零同樣。
沉默半晌,兩人再次笑出來。
這次是不顧形象的痛快大笑。
“hiro沒想到你真的留了胡子啊?”降穀零笑著打趣起幼馴染來。
“是啊,這可是小陣平的提議。”諸伏景光也一臉笑顏。
他留胡子的靈感還是警校時期好友鬆田陣平那來得。
這樣看著確實成熟穩重了很多,褪去了警校時的那份青澀,收斂了鋒芒。
“不過我覺得zero改變了許多呢,差點我都不敢認了,以為是誰和zero長著這麼像呢~”諸伏景光反過來逗起了降穀零。
降穀零豆豆眼,認真解釋道,“什麼?我才沒變呢,這隻是偽裝罷了。”
“哈哈哈,我知道,不管zero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來的。”諸伏景光笑完後真情實感回答著。
“我也是,不管hiro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認出來!”降穀零紅著臉不甘示弱的回擊。
任逗自己的幼馴染還是諸伏景光更勝一籌~
此刻還不是波本的降穀零等著吧!以後我會升級得!
——不得不說zero確實變化很多,都快找不到以前的影子了。不過還是這麼認真執拗,特彆是麵對自己做出的決定,一定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希望zero永遠如此。
諸伏景光如此心想著。
對於諸伏景光提議的拉攏或策反問題也放後,有待考察。
交換完情報,離開安全屋時兩人給了對方一個久彆重逢的擁抱,這或許是他們在這裡能獲取到得最後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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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祝我們勝利,以真實的身份再來重溫這份溫暖。
[10:30,橫濱港口13號廢棄集裝箱見——長島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