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臥室,四人歡聚一堂。
“說吧,你們來找我們有什麼事?”鬆田陣平直言問道。
怎麼想這兩個有秘密任務的人都不可能輕易找上他們。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彼此看了一眼,最後諸伏景光點頭,擺正態度,嚴肅著臉,冷聲道,“請你們不要和津島來往。”
聽到此話的鬆田陣平嗤笑了聲,同樣板著臉問道,“理由?”
一來就是這話,鬆田陣平肯定不愛聽,起碼要給他們一個理由吧!
他有自己的思想,雖然知道對方是為了他們考慮,但他需要真相,需要一個不能繼續的理由。
諸伏景光諫言,“無可奉告。”
“那麼我也無可奉告。”鬆田陣平同樣反擊。
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誰都不肯退一步。
看的萩原研二歎了口氣,他先是對諸伏景光道,“小諸伏我知道你們這麼做是出於好意,但我和小陣平同樣是警察,不可能退縮的。”
“不給我們一個理由,我們會自己尋找。”
“從認識那一刻起就已經身在局中了。”
“比起一知半解,不如適當的告訴我們,我們也好幫上你們的忙。”
萩原研二耐心的勸說、分析著,最後陳述,“你說對不對。”
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就是為了說鬆口對麵的人。
因為他和鬆田陣平一樣,都想知道原因。
“太危險了。”諸伏景光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但是組織太危險了,連他都隻窺視到那不值一提的冰山一角,何況是萩原他們呢。
不要牽扯進來才是最好的。
“難道要我們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深陷危險之中嗎?”
“要我們看著朋友見死不救嗎?”
“我告訴你——做不到!”
萩原研二難得的對著好友情緒爆發。
他知道對方有難處,能理解,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不可能漠視自己的感情,更不可能冷眼旁觀朋友的死亡,更害怕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最後了無音訊都沒有人發現。
鬆田陣平附和道,“沒錯,我們做不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見幼馴染頂不住對麵的雙層夾擊,降穀零走上前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示意他來。
“理由就是她是我們的目標。”
此話帶給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衝擊等同於遇到難搞的炸彈。
“什麼意思?“鬆田陣平急忙追問下去。
“意思你還不清楚嗎?她是需要被逮捕的罪犯。”降穀零直視著對方,嚴厲認真道。
明顯感受到氣氛不好的諸伏景光觸碰著身邊幼馴染的後背,安撫性的輕輕拍了拍。
他知道zero的話重了點,也明白zero這樣的用意是為了讓萩原他們清楚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想讓好友涉險的心情是一樣的。不管是萩原,鬆田,亦或者是zero,還是他自己,都一樣。
這場沉默持續了幾分鐘,最終鬆田陣平看似平淡的來了句,“要我打個電話把人叫過來讓你們銬上帶回去嗎?”
萩原研二“??!!!”
降穀零“???!!”
諸伏景光“???!”
鬆田陣平大義滅友!:d
津島謝謝你呐!:d
鬆田陣平話落,幾人都震驚的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咳咳,小陣平你來真的?”萩原研二驚得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幼馴染問道。
“不然來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