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你說什麼?那你現在還乾站在這裡乾嘛!”
“等不及了,我立馬打電話給聯絡人,聯係公安為你安排撤離!”
聽到幼馴染話的降穀零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果斷拿出手機就準備聯係公安。
這可是關係到幼馴染的性命,可不能馬虎怠慢。
諸伏景光也沒有想到最後是自己爆的雷。
關鍵是,在這段時間降穀零對於他的擔憂都快溢於言表了,而他因為傑克丹尼和自己的事情有些疏忽了幼馴染,沒有及時私下溝通,安撫情緒。
所以才沒想到剛見麵他就自己爆料了。
還以為幼馴染看見了他和長島冰茶的私會。
諸伏景光急忙製止了幼馴染的動作,溫聲解釋道,“zero,沒事,我的身份沒有被組織那些人知道,但是被人試探出來了。”
“那不還是一樣嗎?”
在降穀零聽來這和暴露沒什麼區彆,不都要舍棄身份,開啟撤離嗎?
“我和她打了個賭。”諸伏景光拍了拍幼馴染的肩膀,讓對方冷靜點,說道。
竟然都已經暴露了,也隻好跟zero全盤托出,免得他擔心自己而精神不定,臥底本來就需要全神貫注了,如果還分神可想而知會很危險。
“她?”
降穀零聽著從幼馴染嘴裡形容出的詞,和諸伏景光打賭的人是一名女性。
“你說的該不會是津島吧?”大膽猜測,不如說除了她,此刻的降穀零想不出其他人選。
比如基安蒂,這個女人不直接爆臥底的頭就不錯了,還扯什麼打賭。
組織的女性代號成員也不多,波本接觸到的就更少,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首當其衝以長島冰茶接觸的最多,她是什麼性子的人降穀零多少都能摸清楚。
這種看樂子還不顧身份場合的事情,就屬她突出了。
要是那天長島冰茶不乾黑手黨去當公職人員這種事情,他都不會驚訝,畢竟她能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奇怪。
是不會驚訝,但他也不會允許黑手黨混進去就是了。
就連津島這個名字降穀零都是脫口而出的,可想而知對方在他心裡的印象。
“沒錯。”
諸伏景光點頭,承認道。
都直接猜出來了,也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你們打了什麼賭?”降穀零追問。
心裡已經開始做準備了,不管是什麼他都會為諸伏景光安排好。
“這個要從傑克丹尼這件事說起……”
諸伏景光大概的為不知情的幼馴染解答,敘述了遍那天橫濱廢棄倉庫的事情。
按理來說他是應該保密的,但不知是不是津島當時太忙,沒有提及這件事,甚至連傑克丹尼走時都不曾提一句,他的女兒就更不用說了。
仿佛都自動把邊上看戲的蘇格蘭歸類到了自己的陣營,理所應當的當成同一夥的。
雖然沒有公開過身份,但麵對組織確實也是同伴的說。
津島勸蘇格蘭保密,沒必要,他肯定不會大肆宣揚出去的,至於告不告訴他幼馴染,就看他自己嘍!
至於伊森·本堂出於蘇格蘭冒險幫他說謊行為,默認對方為自己同伴,這種事情當然不需要提醒。
或許也或多或少猜測出了蘇格蘭的隱藏身份,真正想法就隻有本人知道了。
而水無憐奈,本堂瑛海則是完全忘了這茬,不過當時不僅他父親在場,還有長島冰茶這個大人物,根本不需要她擔心什麼。
蘇格蘭是不是自己人,他的言行舉止已經證明了。
除了津島,誰能想到蘇格蘭還有真正意義上的同陣營親親夥伴呢~
聽完大概的降穀零感慨,竟然還發生了這種事情,同時想起這段時間組織莫名的躁動,怪不得他們會這樣。
聽完幼馴染的話也就能解釋清楚了。
不過讓人想不到的應該是津島本人做的事情,放跑臥底,甚至包庇,這行為無異於背叛了組織。
如果他們上報給組織,說不定地位會更上一層樓,接觸到更多的情報和利益。
前提是他們真的是組織代號成員,而不是和傑克丹尼一樣的臥底。
想要摧毀組織的目的是一樣的,他們更不可能去做這些事情。
而且這樣才是真正對他們的利益最大,組織被削弱對他們誰都好。
“事情就是這樣。”諸伏景光告知完。
降穀零已經聽怔住好一會了,這種事情雖然多少有些魔幻,但又好像在可接受範圍。
因為沒有親眼見證過,他多少抱著懷疑心態,但話是出自幼馴染之口,所以他相信對方的判斷。
降穀零緊閉的嘴巴翕動了下,最後發出聲音,思索問道,“明年12月7號是什麼意思?”
這是從諸伏景光敘述說明裡得來的。
一個日期,未來的日期,沒有人知道津島為什麼要給出一個未來的確切時間。
用意如何?除本人外不得其所。
“是我的死期。”諸伏景光直接把猜測說了出去。
他回想著津島的話,‘為他獻上白菊花’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