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紓一會意便也看向了阮謙,正想開口為江婉求情,阮謙卻在她先一步開口說道。
“皇姐,你也彆想為她求情的!大夫明明說了你的腿需要養上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出院門,阿婉你太任性了,回去!”
說著阮謙便將目光轉向了江婉。
而江婉聽著阮謙的話也是沒有認輸,她感到阮謙這般將自己趕走,她更是覺得他們之間在密謀著什麼大事,所以江婉今日便抱了誓死要留在這裡的決心,便看著阮謙可是回嘴道。
“那個大夫也說得一點也不對,我的腿我自己知道它好不好,他一句口頭的預判,阿阮你便信了!”
阮謙被江婉這樣一懟,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同時在一旁的裴玄聽著不合時宜地輕笑了一聲。
阮謙聽著隨即把矛頭對準了裴玄,語氣很不好地來了一句。
“國師為何所笑?”
裴玄聞言站了出來,對著阮謙先施了一禮說道。
“王爺,自是在下聽得你們說江姑娘的腿是受傷了的,但是您還這般催促著江姑娘回去,可不是讓她的腿傷加重嗎?所以下意識冒犯了,還望王爺贖罪!”
阮謙聞言一愣,看著裴玄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他聽得出來裴玄的意思是想把江婉留下來。
至於有何原因,他想應該不會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
而一旁的江婉聽著裴玄也為自己說話,雖說她對這個人還有許多的不了解甚至可以說是滿腹猜疑,但是此刻江婉還是和裴玄站在一起的。
因此江婉便就借著裴玄的這個由頭說道。
“阿阮,我覺得國師這個提議很棒,你擔心我的腿傷但是又如此急切的想要將我趕回去可不就是矛盾了嗎?再且經一剛才那樣一說,我真的感到腿有些痛了起來。”
說完江婉便麵色一白,嘴唇在止不住的顫抖。
阮謙看著此時江婉的神色也是以為江婉的膝蓋真的痛了起來,便神色一慌坐過去準備扶她。
可他還未走上前拉住江婉的時候,一旁的裴玄卻是早他一步上前去扶住了江婉,有些擔憂的神色看著江婉問道。
“姑娘,可真是腿傷又發作了?”
江婉被裴玄這個動作搞著一愣,,之後又聽著他略帶擔憂的聲音一時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看著他愣愣地搖了搖頭。
她本是想著用這種法子將阮謙騙過來,不想卻是把裴玄招了過來,而且她實在沒有搞懂眼前這個人此時這一臉擔憂的表情也不像是裝的。
而裴玄看著江婉一直在看著自己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恢複了原樣。
他這才反應過來江婉剛才是在騙人,隻是演技太好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而被她騙到竟做了如此失禮之舉。
裴玄便立刻鬆開了江婉的手,看向麵前阮謙一臉黑炭的臉,有些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王爺,剛才在下一時衝動了,原是看江姑娘臉色實在不好,而在下略懂一點醫術,所以冒犯江姑娘了。”
阮謙聽著裴玄的話便立刻接著說道。
“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國師居然還會醫術的,再說國師也是明白你剛才所做之舉不妥了嗎?”
阮謙的聲音冰冷,連裴玄聽著手指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將自己的背彎著更下去了,回答道。
“自是在下冒犯的,還望王爺贖罪!”
裴玄的話音一落,便聽著阮謙一聲冷笑從自己的頭頂傳來,而此時阮謙的目光正看著還有些發懵的江婉說道。
“阿婉,覺得本王要免除國師的罪嗎?”
江婉被阮謙這樣問著一愣,他沒有想到阮謙居然會突然問自己一個這樣的問題,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見一旁的阮紓衝了上來拉住了阮謙的衣袖說道。
“阿阮!彆對國師太過分了。”
阮謙被阮紓拉著,他淡淡地瞧了一眼,又繼續將目光落在了江婉的臉上。
“所以阿婉要不要饒恕國師,畢竟他冒犯的是你,不是本王!”
此刻江婉聽著阮謙冷冷的聲音,看著麵前眼眶通紅的阮謙正求助般的看著自己,在他們的身後還是彎著腰的裴玄。
江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了,她剛才就是順著裴玄的話想要演的真實些,這樣阮謙便不會趕自己離開了。
但她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她同時也沒有想到裴玄會第一個衝到自己的麵前來,而且江婉看阮謙這個樣子好像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