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謝青韞和江頃陪著江婉一直到深夜才離開的。
他們在這之間談來許多關於以前雲國的事,以及對最後勝利的憧憬,想要恢複家園的憧憬。
因此第二天一早江婉便又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一早便去到謝青韞他們的院子裡麵。
然後準備收拾東西上山找第三個線人和找到第三塊信物。
江婉去時謝青韞和江頃都還沒有醒,他們都一致認為昨夜江婉如此傷心。
今日上山的事應該要拖上幾天了,卻是沒想到江婉竟用一夜的時間便恢複如初了。
便也隻能認命般的等著江婉把他們一個個都叫了起來。
在謝青韞和江頃在收拾期間,江婉便坐在院子裡麵看著一早便起來的蔣雲在那裡下棋。
邊看還邊用自己那點蹩腳的棋藝在一旁指導著蔣雲,一等到蔣雲對自己翻白眼時才堪堪住了嘴。
但一看到蔣雲的目光從自己的臉上移開時,江婉便又開始說三道四了。
如此幾番蔣雲終於是忍不住了看著江婉,用帶著些怒氣的聲音說道
“江婉,你現在就沒有彆的什麼事兒可以做了嗎?偏偏要在這裡看我下棋,還滿口胡言亂語地打擾我下棋。”
江婉聽著蔣雲一個小孩兒在這裡責問自己,一時便有些繃不住地反駁道。
“我怎會沒事兒做,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裡下棋會無聊,所以才好心陪著你說說話的!”
蔣雲聞言又向江婉翻了一個大大地的白眼說道。
“那我可不是還要謝謝你?”
“其實也不用謝,隻是小雲你一直都是這樣早的起來下棋不累嗎?或者說不無聊嗎?”
蔣雲聞言一邊收著自己手中的棋,一邊答應著江婉的話說道。
“不會!這是我的師父教給我練棋的方法,他說清晨是人們各方麵最活躍也是最清醒的時刻,所以在這個時間段便是最適宜練棋的。”
江婉聞言看著他隻是笑了笑,不敢苟同他的想法,而是將重心問轉到了另一方麵說道。
“我總聽你說起你的師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他究竟是誰啊?”
蔣雲聞言看著江婉有些吃驚地問道。
“你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難道是我認識的某個人,可是我來吳國總共也沒認識多少人,也沒聽說過誰下棋厲害呀!所以是誰?”
江婉說著更是好奇地望著蔣雲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解密。
可蔣雲看著江婉這樣一臉期待的模樣,卻更是做作了起來,一副很深沉的樣子在江婉麵前裝了好久。
而江婉看著蔣雲裝出這副鬼樣子,心中又氣又著急的。
奈何蔣雲這廝卻是成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便也隻好開口又說了好些的話,蔣雲才說道。
“既然你如此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也無妨,他可是我們吳國不應該是全天下的下棋高手,幾乎他做出來的棋局沒有一個人可以破開……。”
江婉聽著蔣雲將他的那個師父棋藝的一生說得是天花亂墜的樣子,卻遲遲沒有進入到正題,一時有些聽不下去了便開口打斷他的話說道。
“好了好了!我已經知道他很厲害了,所以到底是誰呢?”
蔣雲本對江婉突然打斷自己的說話還有些不高興,但看著江婉急切地眼神便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的師父便是吳國大名鼎鼎的……國師大人!”
江婉聽到這裡,原本是笑意地嘴角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冷淡地說道。
“裴玄啊?”
“正解!就是裴玄國師,江婉震不震驚,你應該沒想到國師那般的人竟然會下棋吧!我和你說……!”
這裡蔣雲的話有指又隻是說到了一半,便被江婉一口打斷了下來說道。
“怎會想不到,像他那般精於算計的人怎麼不會下棋,隻是我沒想到你會讓他做你的師父!”
蔣雲聽著江婉這樣說沈億君,一時怒火攻心站起身走到江婉的麵前一臉怒氣地說道。
“江婉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怎敢如此說我的師父!”
江婉平靜地看著眼前怒氣衝衝地蔣雲說道。
“我怎麼他了,我又沒罵他,隻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如此激動作何?而且小雲我還想勸告你一聲,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可要離他遠一下,不然以後你怎麼被他騙得都不知道。”
“江婉,你胡說!我的師父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不堪的小人!”
江婉看著蔣雲一心維護著沈億君,便覺得和他在這裡爭論這些東西也沒意思便敷衍著說了一句。
“對對對!是我胡說了,可是我可沒說過他是一個小人,小雲這可是你自己說得哦!”
蔣雲聞言一愣,氣著臉色都發了紅,看著江婉一個“你”字咬牙切齒地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便最後隻好說道。
“罷了!懶得和你爭,你是個什麼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