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在殺另兩隻喪屍了啊!又不是真的受傷,這麼心疼就彆讓你主子來上節目】
江染轉身回去,見白音晚揉著手腕眼帶怨恨地看她。
?怪我搶了男主表現的機會?
顧硯已經從裡麵出來,正在低頭擦拭手上的粘液。
江染打量他,覺得他臉色慘白得幾乎不見血色,怪的是卻似乎沒有掛傷的痕跡。
“鏡子上有線索,”顧硯聲音低沉,“寫的是xx說他是第一個變異的,我看到過他欺負她,我沒有幫她,對不起。”
“欺淩事件?”江染也進去查看了一下鏡子,上麵的字是用血寫的。
地上除了兩個死透的喪屍,還有一個已經麵目全非的校服男生屍體。
“所以是被霸淩的學生為了報複,投放了病毒?”白音晚猜測。
江染思索著搖頭“不一定。”
“得去一樓了。”她掂了掂手裡的“武器”。
一樓的喪屍太多,三人幾乎是帶著白音晚闖出一條血路,躲進第一間教室。
“桑然,你怎麼樣?”陸禹川立即上前查看江染的情況。
“沒事。”江染搖頭。
我怎麼樣你心裡沒點數嗎?
江染撕開襯衫下擺,低頭包紮肩側的血口子。
剛剛一路過來,江染完成了三次緊急提醒、兩次出手相護、一次擋傷任務。
連白音晚身上都添了兩道新傷,隻有陸禹川依舊毫發無傷。
【這還不是真愛?護這麼緊哎!用身體擋傷哎!】
【桑然不喜歡陸總我直播吃屎】
【我倒是看陸總快要淪陷了啊!他肯定心動了我賭五毛】
白音晚不甘地看著陸禹川跟在江染身邊,難掩關心。明明查到桑然怕黑怕鬼膽子還小,她怎麼會這麼能打?!
江染低著頭,卻在想顧硯。
下樓後他明顯動作比之前遲滯一些,抬肩時臉上閃過痛楚。
進門前白音晚受傷時,他就在不遠處,江染似乎看到他身形一僵,又像是受到重擊一樣趔趄了一步。
當時喪屍尚未能近他身,然而他的神色像是已經遭到重襲。
之後動作隻要幅度過大,他的臉色就陡然蒼白幾分,是在忍痛無疑。
這一切都在他身側受傷之前。
她盯著正在包紮腰側傷口的顧硯,他身上的襯衫除了腰側破開一道口子之外沒有其他破損。
喪屍的攻擊無非是利爪或尖牙,四人暫時都沒有受到咬傷,抓傷則無一例外會撕開他們身上並不結實的衣服布料。
江染抬了抬胳膊,肩膀的疼痛讓她下意識收斂了力度。
倒是和自己現在的情況很像。
四人很快整頓完畢。